「是啊,而且更令人惱火的是那個傢伙只記得副歌的歌詞,反反覆覆地唱著『香格里拉,香格里拉』!」
諾埃爾笑得更厲害了,他安撫性地吻了吻喬琳的臉頰,安慰道:「這是我最喜歡的歌之一,但如果我夢到這個,這一定是最令人惱火的夢了!」
「是啊!除了這個以外,我還好,睡得不錯。」
「你餓了嗎?客房服務?」
「當然,我去洗澡,」喬琳起身在諾埃爾臉上吻了一下,「請幫我點一杯美式和一份酸奶油可麗餅。如果他們有杏脯的話,這更好。謝謝,親愛的。」
洗完澡後喬琳沒急著去享用早餐,她走到了媽媽的房間想向她問好,卻發現瑪麗亞不在房間裡。
諾埃爾聳聳肩,「也許她去餐廳了?」
「也許……」喬琳搖搖頭,決定不再想這件事。
她和諾埃爾一起用了早餐,然後決定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們就待在房間裡,什麼都不做。她自在地脫掉了煩人的外衣,隨手從諾埃爾的襯衫里挑了一件,穿在了身上。
當她光著腿在地板上走來走去試圖找到她昨晚隨手一扔的戒指時,諾埃爾很大聲地嘆了口氣。
喬琳奇怪地回頭盯著他看,「你怎麼了?」
諾埃爾半是痛苦半是愉悅地嘆息著:「你真的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什麼?」喬琳揚起了眉毛,不解地歪著頭看他。
「見鬼!」諾埃爾罵了句髒話。他用一種非常克制的語氣說:「到這兒來,Birdy。」
喬琳站在原地沒動,她盯著諾埃爾的臉,分析著他的表情。顯然,她從中突然發現了一種新的遊戲,並開始享受其中的樂趣。
她挑眉說:「你是在命令我嗎,酋長?」
她故意用諾埃爾在樂隊裡的外號稱呼他,可她的語氣里全然沒有任何要服從的意思。
她在挑釁他,她抓住了他的弱點。
「該死!」諾埃爾同樣被這場遊戲迷住了。他的胸膛開始隨著緊張的呼吸大幅度地起伏,可他的表情卻未透露分毫。他只是沉穩地坐在沙發上,看似平靜地盯著喬琳看。
他的平靜里有種很危險的東西。她知道這一點。
他說:「到這兒來,Birdy,做個好女孩。」
喬琳的嘴角挑了起來,「我一直是個不乖的孩子,是不是,酋長?」
「你得知道,Birdy,」諾埃爾慢條斯理地回答道,「壞孩子是會被懲罰的。」
「像是什麼樣?」喬琳一邊說著,一邊邁著輕盈的步伐接近他。她最終跨坐在了他腿上,她大腿內側的皮膚正能感受到他粗糙的牛仔褲摩擦時帶來的觸感。
一絲絲不舒服,但更多的是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