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清清:「你傻啊,他們要出門謀生,那他們所需要的無非不是錢就是工作,她剛剛在那裡猶豫估計就是想過來找我說讓我那點錢給她女兒,或者在申城給他們安排一個工作,你信不信,一旦我鬆口了,就是這兩樣都得安排,還得事情輕鬆,工資高,最好還包吃包住。」
田清海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
「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啊?這和白送錢有什麼區別嗎?這想得也太美了吧。」
田清清:「是啊,一旦我鬆口了我就是這個白送錢的冤大頭啊,久了之後他們還會覺得他們做著我安排的工作是在幫我的忙,還需要我感恩戴德。」
田清海:「這就真的很難評,他們要是真的是這麼想的,我就會真的很好奇他們的腦迴路是怎麼長的,怎麼會把事情想得這麼美,會覺得所有人都該把事情給他們安排好。」
田清清:「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你就當關心她,問問她有什麼事?你放心,她藏不住事情的,一定會立馬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
田清海半信半疑,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後,遲疑著開口:「那,我去試試?」
田清清點頭,挑眉示意他儘管去試。
五分鐘後,田清海回來了,臉上的表情真的是一言難盡,田清清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怎麼樣?」
田清海:「長見識了,姐,你知道咱奶奶給我說了些什麼嗎?」
田清清沒有開口問,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讓他繼續說下去。
田清海:「你猜得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她讓我來給你說,讓你拿幾萬塊錢給姑姑他們當路費,然後在申城給他們安排一個工作,你要是在那邊有房子的話,就借給他們先住著,等這邊的事情淡化了,他們回來老家了就把房子還給你。」
田清清:「這不是和我猜的一樣嗎?」
田清海:「怎麼能說是一樣,這比你猜的還不要臉啊,你還說的是假如你鬆口了才會發生這樣的事,但是現在你擺明了不想管,只是有人過去問了問她,表示關心,她都敢獅子大張口。」
田清清:「那你怎麼回答她的?」
田清海:「我能怎麼回答?做主的人又不是我,我可沒那個本事左右任何人的決定,所以我當場就拒絕了當說客,所以她就找我一個剛上大一的學生要錢,我真的很想說,姑姑家只是和人鬧矛盾了,又不是被打劫了,出門的錢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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