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卻不以為意的說:「那是你不懂,愛情的本質就是幼稚的。」
陸時深又問迪恩,為什麼要幫他試探虞遲。
迪恩說,「就當是討好未來BOSS了。」……
記憶拉回到狹小的單間裡,陸時深緊緊的按著虞遲的肩膀,天知道他呆在廁所里的這二十來分鐘有多煩躁。
他怕虞遲不來找他,煩得一根煙接著一根的抽,尼古丁也壓不下心中的忐忑。
直到外面傳來了虞遲的聲音,七上八下的心才落了地,可又因為太激動心臟又迅速頂到了喉嚨口,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哥哥,你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在意我的是不是?不然你不會任由我一直跟著你,也不趕我走。我和你說話時,你也會理我。而且你現在還擔心我喝多了來找我,這都是呈堂證供!」
對方的聲音越來越激動,聽得虞遲心裡發慌,頭皮發麻,卻還要故作鎮定的說:「你喝酒喝傻了吧,我哪天沒趕你了?我天天都讓你別跟著我,只不過腿長你自己身上,你不走,我又有什麼辦法。」
說罷,他推開陸時深,伸手要去開門。
然而手剛觸碰到門柄,整個人就被一股蠻力拉了回來。
『嘭!』虞遲的後背重重的拍在門板上,陸時深逼近他,將他死死的禁錮在一隅之地:「哥哥,上次我說給你時間考慮,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就算一點點也好,你有沒有把我加入你的選項里?」
漆黑的眼眸充斥著狂放與貪婪,倆人身體貼的太近,虞遲能夠清楚的聞到對方身上濃烈的酒味。
儘管陸時深沒有喝到爛醉如泥,但也絕對不可能是完全清醒的,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眼神有點發飄。
此刻倆人身體貼的太近,虞遲渾身都不自在,手掌莫名的有些發麻,麻到了胸口上,他別過頭躲開陸時深的視線,強行轉移話題:「別鬧,該出去了。」
「我沒鬧。虞遲,你看看我好不好,你為什麼不看我?是嫌我長得醜,不願意看我嗎?」陸時深貼的更近,低著頭,帶著酒精的吐息輕撫過虞遲的耳廓。
虞遲心跳如鼓雷,吐息的熱氣從耳廓燒到了耳根,燒到了他的面頰。這狗崽子!
喝了幾碗黃湯就浪的沒邊了,什麼嫌他長得醜這種話也能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