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那麼直白……
虞遲思疑的垂眸去看自己的胸口,又不似女人那樣有起伏,也沒有健碩的肌肉,自己有的陸時深都有,也不知道他看什麼能看的這麼起勁。
時辰尚早,倆人昨晚熬了夜,車上的那短短几個小時也沒有睡好,洗完澡後都各自在房間裡補覺。
海風輕輕搖曳紗簾,午後陽光西照,悄摸的灑入房中,虞遲的臉曬在陽光下,眼睛緊閉著,睫毛微微顫動,被曬得不舒服。
腰間隱約傳來了一股涼意,皮膚如同被浸泡在冰水裡,那冰水在一陣陣輕撫下化入肌膚深層。
虞遲睡意頓時消散的乾淨,睜眼瞧去,只見陸時深站在床邊,手裡拿著藥膏,正彎腰低頭的往他腰上勒痕塗藥。
清醒過來時,不止腰處的涼意更加清晰,指腹間的觸感也變得明顯,虞遲沒亂動,看著陸時深小心翼翼的動作,不禁笑道:「擦的還挺仔細,是個賢惠人。」
陸時深連忙抬頭,揚笑道:「哥哥,我賢惠的地方就多了,以後你慢慢檢查,包你滿意。」
「誇你兩句,你還喘上了。」 虞遲調笑著坐起身,被掀起來的白T滑落蓋住勒痕,「幾點了?」
「3點,是不是我把你吵醒的?你要是困就再睡會。」
「睡飽了。」
「那餓了嗎?民宿老闆給我們準備了燒烤,正在外面搭架子。」陸時深擰上藥膏蓋子,放到床頭柜上,「藥每天都要塗。」
虞遲目光追著藥膏,他不認為陸時深是個細心的人,想想陸時深以前住他家裡的那幾天,沐浴露當洗髮水用,洗腳帕用來擦臉,和無數男人一樣粗心大意。
可他總是會記著他的事,儘管是些細枝末節的小事。
第39章
陽光曬著院子,牆角邊的茉莉花像是穿著綠裙的姑娘,裙擺搖曳,散開了滿園的清冷幽香。
燒烤所需的材料用具堆在院子中央,民宿老闆娘蹲在旁邊擺弄著鐵架子,面露難色,似乎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麻煩。
「燒烤架壞了?」陸時深走到老闆娘對面蹲下,拿起地上一根鐵架打量。
「是啊,可能是在倉庫里放久了,固定的地方有些生鏽。」老闆娘伸手想將陸時深手裡的鐵架拿過來,「小陸,我來修就好了,別把你的手弄髒了。」
「這有什麼,我試試,老闆娘你歇會。」他不但沒把手裡的鐵架還給老闆娘,反而認真的研究起來。
「這怎麼好意思,你可是客人。」
「沒那麼多講究。」話雖然是這麼說,但賣力氣的活陸時深在行,可要說起修理壞掉的東西,他從小到大也只修過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