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狗的?頭髮有什麼好聞的。」虞遲背對著陸時深,閉著眼,感覺到身後之人的呼吸穿過髮絲噴灑在他後脖頸上。
「香的。」陸時深湊的更近,唇都快要貼到虞遲頸窩裡。
「用的你家洗髮水,馬鞭草味。」
陸時深笑著鬆開發尾,手臂一橫放在虞遲腰間,摟著人呢喃:「哥哥,我喜歡你的頭髮,很好看。」
「所以呢?所以你就頂我?」黑暗中,虞遲睜開眼睛,後背緊緊貼著人胸膛,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腿根被什麼東西頂著。
「我也不想,它自己……」陸時深對天發誓,他今晚是真的沒有想做什麼,是虞遲每根頭髮絲都會蠱惑人心,聞著聞著情不自禁。
房間異常安靜,安靜的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聲,虞遲啞聲道:「我幫你」
「不用,坐了一天車,你也累了。睡吧,哥哥……」陸時深內心有多興奮,此時就有多克制,將人摟得更緊,這溫暖,這香味,這觸感,抱著真他媽滿足!
兩秒後,虞遲忽然翻了個身,面對面躺著,他薄唇輕啟:「那……你幫幫我?」
輕聲落下的話點燃了火藥,沸騰了夜色。
虞遲的本意是想要先幫他的,最後卻被死死按住手腕,除了腰肢哪裡也動彈不得,手掌的粗糙抵不過喉舌溫暖。
「寶貝,不要這樣!」虞遲躲不開,被暖流包裹住。
夏天連夜晚都是熱的,吃一根冰棍的確能夠很好的扶平炎炎夏日帶來的燥熱,但吃也要吃的斯條慢理。
從上面開始品味,不去咬,要慢慢的舔,慢慢的品。
然後完全吞住。
虞遲顫慄著接受,雙手緊緊抓住被單,一夜過去,床單變得皺皺巴巴的,人也綴滿淺紅痕跡。
翌日正好趕上周末,陸時深要去band房和樂隊練習,硬拉上虞遲一起去。
步行街向下延伸的樓梯充滿神秘色彩,牆壁上的塗鴉更添幾分個性張揚,陸時深和虞遲並肩走到Band房門口。
「安子給樂隊接了音樂節活動,連唱三首,這會他們肯定已經在練習了。」陸時深說著拉開隔音大門。
「三帶一,要不要得起?我報雙了哦。」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