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嘛,這個絕對拿名次,爭前三去的!」
「聽說是馮老師親自帶出來的徒弟,業務能力還是抗打啊。」
虞遲下台後就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對於今天比賽,他沒有任何的遺憾。
走到劇院門口,熾熱的日光灑了滿面,虞遲眯著眼,忽然看見大門口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朝自己走過來。
大半個月不見,欣喜和思念在此時溢出,虞遲加快腳步迎過去,倆人幾乎快腳尖頂著腳尖停下。
「不是說在家裡等著我嗎?」虞遲臉上沒多餘的表情,聲音卻難掩起伏。
「等不及。」陸時深大喘氣說道,他一大早坐飛機趕過來,以為自己足夠冷靜,可在見到人時,心情還是衝上雲霄,顧不得光天化日,捧起虞遲的臉蛋就低頭狠狠親了一口。滿足了……
虞遲懷疑陸時深不是心血來潮趕過來首都,而是早有預謀,因為狼崽子竟然在隔壁酒店定了一間蜜月套房!
虞遲先去洗澡,剛把自己打濕,浴室門就被推開了,有的人大搖大擺的進來:「哥哥,一起洗吧。」
那哪是一起洗澡,那是在宣洩半個月的想念。
溫水從頭頂澆下來,把兩個人都澆透了。
浴室牆壁的瓷磚是冰冷的,虞遲雙手撐在牆壁上,腰胯被人死死的從後面固著,一圈的皮膚很快被按出紅色指印。
沐浴露是乳白的顏色,浴室地面上和水混雜在一起的,卻不是沐浴露,氣味被水汽遮蓋了。
兩米多寬的大床上,用玫瑰花瓣擺著愛心形狀。
虞遲被玫瑰花瓣沾了滿身,汗水讓那些花瓣黏在皮膚上,手心裡抓著的玫瑰都快被揉碎了。
已經是第三次了。
「唔……不能、不能像上次那樣來了,會廢掉。」虞遲喘氣道。
陸時深抓住虞遲的手,吻他的掌心:「好,哥哥,你累了就拍我肩膀,我就停下來好嗎?」
「好。」
虞遲錯了,答應陸時深繼續就是錯的,因為後來他根本沒機會碰到陸時深,剛抬起手就被摁下去。
再往後,累得手腕子都抬不起來。聲音啞了。
他們回酒店的時候還是下午,看著窗簾外夕陽西落,看著天色黑盡,虞遲沒從床下去過。
他在陸時深的瘋狂中,近乎迷失……
到最後被徹底掏空,無論做什麼都是干刺激,是真的,沒有一點東西可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