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情況沒有再繼續惡化。
而且,值得高興的是,最近也有不少好事發生,自從海棠杯獎項公示後,儘管還沒有正式頒獎,虞遲已經陸陸續續收到好幾個舞團拋來的橄欖枝。
『如韻驚鴻』反而沒有動作,這和當初舞團直接趕他走有很大原因,雖然虞遲和馮倩如的師生關係擺在那,可舞團還有其它高層,拉不下面子主動找虞遲是一定的。
但只要虞遲說想要回去『如韻驚鴻』,舞團高層自然一萬個願意。
虞遲也在考慮,這些天有舞團邀請他去參觀,看了一個又一個舞團,虞遲心裡有了更多的想法。
他想成立自己的舞團。
這不是一條簡單的路,以他資歷,只是冠軍頭銜是不夠的,還需要時間的沉澱,歲月的磨練。
虞遲洗漱時也在想舞團的事,忽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他的思路。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是鄰居大嬸打來的。
「喂,嬸?」虞遲好奇的接起電話,鄰居大嬸一直有他電話,但實際上幾年都不會打一次。
「小遲啊。哎呦,還好打通了,我還怕你換號碼了呢。」電話里,鄰居大嬸鬆了口氣。
「沒換,嬸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嗎?」
「前段時間你不是搬家去別的地方住了麼,我就想問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回家了。」
「沒啊。」
「哎呀,那還真可能是遭賊了!」鄰居大嬸著急道:「昨天晚上我聽到你家一直叮叮咚咚響,還有走路聲,像是有人在翻箱倒櫃,當時我也睡下了就沒多想,以為是你回來了。可今天越想越不對勁,你這總不能大半夜回家找東西吧?」
虞遲皺眉:「我知道了,嬸,謝謝你,我今天有空回去看看。」
「好。」
掛斷電話,虞遲拿著手機沉思,進賊?他家裡窮的叮噹響,連電器都是用了十年的老舊東西,這賊也太會挑了吧,整棟樓里挑了一家最窮的。
『咔噠---』衛生間房門被陸時深推開,陸時深剛起床,只穿了條褲子,沒穿上衣,懶洋洋的進來就從後面抱著人。
虞遲感覺背後像是趴了一隻大狼狗。
這隻大狼狗還總用腦袋蹭他,蹭得人脖子癢:「一大早的,幹嘛呢?」
「沒幹嘛。」陸時深聲音帶著沒睡醒的沙啞,雙手繞到前面。
虞遲穿著鬆緊褲,陸時深的手不規矩的往……
「往哪摸呢?」虞遲深吸了口氣。
陸時深偏頭親著他的耳朵,手上不敷衍,伺候著人不忘把鍋甩虞遲身上:「哥哥,怎麼大早上的就勾引我呢?」
「誰勾引誰?唔……等一下。」虞遲全身汗毛倒豎,雙腳發軟,頭一回生起點不好意思,「先別玩了,我想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