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塗藥呢。
襯衣只套了一個袖子,露出了大半的脊背。
見到蘭登進來,他慌忙把另一個袖子套上。
「雄、雄主。」他站起來,像是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來了,耳尖變得通紅,有些手足無措。
這個、這個稱呼。
「嗯……」蘭登臉也有點紅。
要不是白天他提出要讓霍爾斯和他假結婚,此刻他也不會這樣叫。
蘭登看了霍爾斯好幾眼。
原來……他竟然是不抗拒的嗎?
他以為這不過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權宜之計。
霍爾斯跟他都需要儘快前往雅各布,他們是這一段旅程中的好夥伴,僅此而已。
這些日子,蘭登和霍爾斯的默契越來越足了,所以蘭登覺得不用點明,霍爾斯也一定知道。
現在改口也好,以免之後露餡。
看見蘭登默認,霍爾斯的眼睛一亮。
他的精神體也更亮了,像是一個忽閃忽閃的小燈泡,看起來欣喜而雀躍。
蘭登想給他進行梳理,卻不知道怎麼下手。
總不能像處理精神力觸手一樣呼嚕兩下吧。
但是,精神海中具象化的精神主體肯定是最活躍的受損區域,他當然可以從霍爾斯身上下功夫。
「你塗的什麼藥?我來幫你塗吧?」蘭登說。
「好。」霍爾斯答應了。
蘭登拿起那盒粉粉的藥膏,聞了聞,味道很清香。
有點像……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不過月季花味的東西很多,蘭登也不好斷言這是霍爾斯在肖想他的信息素……
畢竟,不是給過了麼……
他挖了一塊,一點一點塗在霍爾斯肩膀、脖頸旁的傷疤上。
與此同時,他默默地注入了精神力,讓這藥的藥性更加強烈。
應該是霍爾斯也很期盼他身上的傷快些好,所以蘭登的指尖一覆上去,稍稍用力按壓塗抹一下,那傷疤就淡了許多,再塗一塗,傷痕就完全不見了蹤影,可以說得上是仙藥了。
這個遊戲有點好玩。
跟修圖工具似的,一鍵修復,還自帶美顏功能。
蘭登一點一點給霍爾斯往下塗,因此,也對他的身材觀看地更加清楚。
……這可不是他要看的,是難免不小心瞄到。
蘭登的精神力一邊將那些原本就已經變淡的傷疤漸漸修復,一邊偷偷觀賞。
雌蟲披著一件白襯衣,只扣上了最下面兩顆扣子,恰好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排列整齊的六塊薄薄的腹肌。
隨著他的呼吸,這流線型的漂亮肌肉還會隨之起伏,看起來很是漂亮。
他忍不住指尖微微往下按了按,想要試試肌肉的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