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自願的,聽起來你像個……」
「臥底?」
「沒錯。」景辛摟著鍾澤,手指撫摸著他的鬢髮,「你在調查什麼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去參選就是為了見到我?」
「……這可能嗎?」
「那怎麼解釋你身為白虹藥業董事長的公子,出現在靈修會的候選人當中。你不願意,誰能綁架你?」
「可是等我失憶醒來後,當時的生活老師告訴我,我曾好幾次試圖逃跑。」鍾澤半開玩笑的說:「就算我一開始想去參選,但發現了什麼恐怖的事情,就不願意了。所以,總的來說,我還是不願意見你的。」
「……你這話……有點傷人。」
鍾澤不打算為打碎景辛的幻想道歉,不過,還是難免放軟了語氣,「不管怎樣,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麼。」
「這倒是,我們還要結婚呢。」景辛面帶微笑的說。
鍾澤麵皮發緊,「……總之,咱們跟左源回去吧,我想弄清楚,過去的我究竟有什麼目的,主動要跑去靈修會當臥底,差點把自己賠上。」
景辛也看出了鍾澤的小心思,毫不留情的戳破,「你啊,又岔開話題了,還特別生硬。」
「……」鍾澤臉上就掛不住了,拿過旁邊的枕頭摁在他臉上,「結!結!行了吧?!」
景辛笑著拿開枕頭,「幹嘛啊,好像我是強搶民女的惡霸似的,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
鍾澤沒法接茬,因為的確是他自己腦抽說出來的話。
景辛卻想得比較深,「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左源和你說,你在遇到我之前,其實有情人或者家室,所以沒法和我結婚?」目光黯淡下去,但不是那種絕望的空洞,而是閃著敵意的陰暗。
「沒,沒,我問過了,我以前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關係。」在地宮遇到的種種異象,他歷歷在目,刺激了景辛,再來個意識改造世界,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問過了?」
「問過了。我肯定沒情人什麼的。我以前貌似是個工作狂,為了繼承家業,很潔身自好。」鍾澤忙說。
景辛這才笑逐顏開,抱著他,從嘴巴親到臉頰,又親了回來,在還想再來一遍的時候,被鍾澤推開,「給我停下。」
景辛眨眨眼,「也是,再親下去,要把你親熟了。」他的手貼在鍾澤泛紅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