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去祝熙語額上的汗,「真不要了?」
祝熙語趕緊點頭,今天的他像是被刺激的猛虎,她本就節節敗退,此時更是難以承受。
韓宥聽令撤退以後捉住了祝熙語的左手,包在自己掌心。柔軟細膩的觸感里時不時會碰到一點屬於金屬的堅硬,初始的那點涼意最終化成沒有區別的灼/熱。
韓宥鬆開豐盈的粉唇,銀絲懸掛。捨棄一處就要進攻一處,摩擦聲變大,韓宥用祝熙語的手固定出一個理想的角度。
洋紅色的睡裙添上新痕,還有些霸道地順著領口的縫隙往溝壑中淌去。這一次不再是思念,而是無法抑制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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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熙語下午還是洗上了澡,饜足的某人狠心地用她的舊鬧鐘叫醒了她。祝熙語去陽台上收毛巾的時候,還看見了還帶著濕意的、她穿了兩年多的睡裙。
午間的畫面隨著睡裙的出現重新浮現,祝熙語覺得自己的手心滾燙、胸前卻似有涼意,她立馬將睡裙挪到陽台最裡面的位置,眼不見為淨。
祝熙語出來的時候,何心蓮也在浴室外間擦頭髮,她認出祝熙語,「你皮膚好好呀,你塗的什麼啊?」
祝熙語看她很面生,先回答她,「雪花膏。」她抿抿唇,還是問了句,「您是?」
何心蓮這才意識到她其實還未正式和自己的鄰居以及領導夫人見面,一直是自己單方面在關注她,「何心蓮,我就住在你隔壁。」她沒有提後面的關係。
祝熙語也還沒理清韓宥的上下級,見她頭髮還濕著,便點點頭,「何同志,那我先回去了。」
何心蓮叫住她,「我也好了,咱們一起回去吧。」
「先把頭髮擦乾吧。」祝熙語指指她的頭髮,「不著急。」
回去路上何心蓮關心了一下祝熙語的生活,想起剛剛的事,她還是決定問,「韓副團打家具的時候我正好路過,你家那個斗櫃我好喜歡,待會兒可以去看看嗎?」
其實是因為自那日以後隔壁就安靜了下來,何新蓮有些好奇原因,是換了家裡的布置嗎?還是倆人鬧彆扭了?不是她變態到喜歡關注別人的夫妻生活,而是全武這半年來的表現和以前差別很大,她直覺她的婚姻出了問題,但她的朋友、親人們都說她是想多了。
韓宥和他們年齡差不多大,他們夫妻倆看起來很是恩愛,何心蓮知道自己這樣不是很禮貌,但她還是無法克制地想去窺祝熙語和韓宥私下是如何相處的。她想知道自己婚姻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又出了什麼問題?
祝熙語應下,打開房門聽見廚房裡傳來韓宥的聲音,「洗好了?」祝熙語有些不想理這個得寸進尺的傢伙。
她沒應答,韓宥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身上還穿著圍裙,「你在生氣…」
見著還有外人,韓宥停了話頭,對著何心蓮點點頭後又回了廚房,「你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