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就是這樣。
不過剛剛的確是他們理虧，司明霽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燕逢秋先出聲了。
「我們等一下還要去臨城支援，你可是主力，受傷了會有影響的。」
燕逢秋的語氣聽上去很篤定，如果司明霽和自己比，司明霽會受傷。
這樣的自信讓司明霽忍不住笑了，他揚起嘴角，眉峰上揚。
「沒問題的，就算受傷了，休息一天就好了。」司明霽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拳。
他的身體治癒能力不知道為什麼會比普通的異能者快，而且他也早就習慣了帶傷上陣，這點疼痛完全不算什麼。
「司明霽！」指揮官在一旁低聲呵道，「別鬧了，我們要留存實力。」
「行吧，那讓我給你下個戰書。」司明霽拿出來了一張白紙，這是科學院研究出來的道具，可以儲存一次異能者的技能。
「這是一個異能為『真心話』的異能者的能力，可以讓立下誓約的雙方必須要達成這個誓約，否則會受到反噬。只要立下誓約，未來等你可以應戰的時候，就撕碎這張白紙。」
司明霽已經不知道和多少人立下過這個戰書了，不過迄今為止，兌現了的人不到一半。
下戰書？不是交換戰鬥的信物嗎？
燕逢秋有些不解，不過出于謹慎，他還是提問道：「如果無法兌現，會發生什麼？」
「不會怎麼樣，就是我可以通過這個感知到你的位置，以便我隨時找你罷了。」
司明霽已經在白紙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和他們約定的內容了，就等著燕逢秋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
「契約的時限是多久？」燕逢秋得確定自己不會在某一天突然被這個傢伙找上門。
「沒有。」司明霽說道，「現在，留下你的名字吧。」
沒有！
那不就等於只要他一天不應戰，他就一天帶著這個行走的GPS嗎？
燕逢秋想拒絕，毫無好處，自己平白無故就要和一個人比試，他可不想做這虧本生意。
而且為什麼兩人約定作戰的時候，司明霽絲毫沒有提及到關於戰鬥的信物的事情。
「我為什麼要和你比試？」
「如果你和我比試，你贏了，我會給你這個，輸了，你什麼也不用給。」
司明霽拿出了一個入侵種的晶核。
這是一顆十級入侵種的晶核，可以為異能者帶來大量的能量，幫助異能者提升異能的等級。
十分誘人的條件，看來這就是戰鬥的信物了。
燕逢秋點點頭，表示自己答應了。
他剛想在這白紙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突然想到司明霽好像知道自己的名字，要是知道了自己就是之前那個他一直想比試的人，他會不會像做鬼一樣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