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鶴望著那盞光暈冷白的燈,覺得視線有些朦朧, 原來是眼裡濕熱, 情難自禁,他發出短促的聲音, 卻被覆上來的岑寒堵在唇齒間,受不了地攥緊手指,修長的手指浮起緋色,根根分明。
太熱了。
額角汗水滑落,酥麻得快要支撐不住,吻越來越纏綿,越來越激烈,他忍不住閉了眼睛,身體實在敏感,經受不了這樣的撩||撥,他想結束。
或許是察覺到他的感受,速度更快了些,曖昧的指痕劃在岑寒肩膀,攀||頂的時候林清鶴呼吸都停滯。
岑寒鬆開他,他直接軟靠在對方肩側,長呼出一口氣,緩了整整兩分鐘。
等意識迴轉才反應過來,他和岑寒赤||裸相對,小腿挨著大腿,胸膛貼著胸膛。
完美的體魄在燈光下勾勒,性感的人魚線蔓延而下,肌肉紋理並不誇張,是那種線條恰到好處很有力量感的身形,窄腰勁瘦,細膩勻稱。
汗濕的頭髮粘在鬢邊,林清鶴稍稍直起身和岑寒對視,放縱過後的他有種難以言說的鬆弛感,那雙清透的眼睛混雜著迷離。
「還好麼?」岑寒嗓音微啞,傳到耳畔,林清鶴的心像是被一把小鉤子勾住。
悶著嗯了一聲,他輕輕開口說道:「你的睡袍不能穿了。」
「沒關係。」岑寒哂笑一聲,似乎是在笑這十分煞風景的話,「總會有辦法。」
等說完這句,林清鶴忽然湊近些許,明明該是疑問,可是他卻以陳述的語調認真道:「我能幫你麼。」
幫什麼不言而喻。
岑寒喉結輕輕一滑,看著林清鶴的眼神不太清白,有時候不作聲就是不拒絕,就是默許。
林清鶴一直都是好學生,具體體現在學習新東西很快,照貓畫虎,也能大差不差完成任務。
剛消散的熱度又緩緩升起,不免讓人口乾舌燥,細碎的吻,相觸的目光,親密的交迭,迷亂而又深情,悸動而又熱烈。
........
兩個人在浴室里待了快四十分鐘,重新洗過一遍澡,裹著浴袍出來,之間的氛圍明顯能夠看出經歷過什麼。
林清鶴手酸得要命,走路都有點飄,深深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不能多來幾次,他回床上就開始犯困。
身邊的床陷下去一角,和他有著同樣沐浴露馨香的岑寒掀開薄被躺下來,溫聲開口,「睡吧。」
不一會兒臥室的燈被關上,城市的星光照進玻璃窗,延伸到大床,一邊明一邊暗。
林清鶴側躺著,迷糊間暖源靠近,他翻了個身埋進那硬朗的胸膛,無意識喃喃:「還沒........結束...?」
下一秒後背被柔和地拍了幾下,安撫意味盡顯,沒過幾秒他就陷入沉睡。
.
第二天早上,林清鶴和岑寒吃過早飯各做各事,一個繼續綜藝比賽,一個去談合作。
「清鶴,這場比賽我們得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