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並不知道他的態度。
「楚羨白，你想看我穿嗎？」半晌，沈亭終於出聲，借著昏黃的燈光瞧向楚羨白。
他的臉上還帶著點淤青，看著比之前帶上了更多的戾氣，讓沈亭有些不敢直視。
楚羨白撩起眼皮，嘴角抿起：「不用。」
楚羨白並不在乎沈亭到底穿著什麼，他當時實在是太過氣憤，他想，要給沈亭一點教訓，腦子裡自然而然崩出來了這麼一個想法。
只是讓他驚訝的是，沈亭竟然答應了。
楚羨白來到沈亭的身邊，隨後垂眸看向他。
若是以往的沈亭並不會覺得楚羨白看向他的眼神有什麼，只是現在沈亭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隨後輕輕抬眼看向楚羨白。
「被誰親了？」楚羨白微涼的指尖抬起沈亭的下巴，語氣也很淡，淡到沈亭忍不住想，楚羨白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沒有被誰親。」沈亭不可能說實話，他收回自己的視線，儘量維持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只是連沈亭自己都不知道，他說謊的時候眼睫顫個不停。
楚羨白輕輕嗤笑，卻也沒有拆穿。
只是下一刻，楚羨白的手稍稍用力，將沈亭帶到了他的身邊：「我很想問問，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百依百順。」
沈亭那雙眼睛睜圓，有些驚恐地看向楚羨白。
男人說的雖然是問句，可是沈亭卻未聽出一點疑問的語氣，就好似男人早已經知道了答案，又或者根本不在乎眼前的問題。
這個認知讓沈亭的酒徹底醒了。
「因為，」沈亭的嘴巴剛剛張開，男人便極為惡劣地將食指和中指攪進去，「唔。」
「我知道的，沈亭，寶寶，因為你喜歡我。」楚羨白的語氣在此刻終於有了變化，扭曲陰森，讓沈亭忍不住戰慄。
男人的指尖在沈亭的口腔中攪個不停，舌尖顫顫巍巍地蹭過，又被男人狎昵地抓住揉捏，似乎是格外喜歡這樣。
沈亭渾身軟了下來，掙扎無果之後便是默認了之後發生的一切。
嘖嘖的口涎被攪弄的聲音讓整個人房間的溫度開始上升，沈亭的眼睛再次霧蒙蒙的，好似是被男人的舔了個乾淨。
「寶寶，你的舌頭好軟。」
好軟，好軟，好軟。楚羨白的呼吸重了些，死死盯著沈亭的臉頰。
那裡也好軟，什麼都好軟，就是這張總是說謊的嘴太硬了，楚羨白恍然之間覺得自己有些下流，下流到楚羨白想，自己就是這種人啊。
自己會成為這種人都是因為沈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