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柳二姐氣得腮幫子發紅,性起直接嗆聲兒:「犯混?拿你命犯混,你就那麼不值錢?」
洪姓老輩被小輩如此下臉,頓時漲紅了臉,指著柳二姐的都在抖:「洪大柱是俺小輩,俺還不了解?」
「我說」柳文安睜著赤紅的眸子盯著老輩,按下氣沖沖的想說話的柳二姐,帶著森森寒氣道:「既然你了解那你就割了自己頭顱替他們贖罪吧!」
一旁的牛人拾也冷冷地看著蠻不講理地洪屯人,將他們面容一張一張地記下來,等回了京再慢慢算帳。
「你」妖異的眸子盯著,洪姓老罪渾身打了個哆嗦,想到他殺人的模樣,囁嚅了半天嘴唇,半天不敢說話。
「怎麼?不敢?」柳文安起抽出閃著寒光的長刀,步步逼近:「既然不敢在這裡說什麼大話,逞什麼能?」
刀『啪』的一聲拍在對方胸口,柳文安冷笑道:「啊,說啊!你不是了解嗎?怎麼不贖罪?」
渾身上下凌厲的氣勢唬得對方連連後退,對方兒子想開口又害怕柳文安此時的模樣,只能把求救的光落到洪晃身上,期望他能出面勸勸,說句軟和話讓雙方有台階下,被寄於希望的洪晃將臉一偏,裝作沒看見,這些沒臉皮的老輩,不過是見跟貴人說不上話,眼紅了,借事發揮心中不滿,還當這在屯裡呢?事事都要讓你三分,真是吃飽了就有心想些有的,有糧了就著眼前半分地,實在沒個眼見力。
你想在貴人前刷臉,也要看看人家想不想搭理你們?
洪晃不出面,其它洪屯人只能期期艾艾地腆著臉賠笑勸道:「柳君,柳郡,消消氣,咱們跟你奶當了幾十年的鄰居,親和著呢,沒得跟這個腦子不清楚的人計較。」
不計較,敢情是你們沒被追殺才不計較呢,柳二姐氣不過,咬著牙摞下狠話:「今天俺是狼窩裡的羊——九死一生得了命,好不容易回來還要受你們的氣,不行就分開走,你們過你們的道,咱們不礙你們高貴的眼!」
「柳侄女,說什麼話呢」一直閉目養神的李大爺睜眼,輕輕地斥了她一句,才移開眼珠子把視線落到低頭裝鵪鶉的洪屯人,罵道:「我看你們是肚裡有二兩油就恨不得倒出來看看,還有沒有臉皮了?沒有柳侄你還能站在這學狗叫?還講小輩,俺要是你都得把臉皮放在腳下踩,他洪大柱吸你婆姨奶了?這會知道他是小輩,路上被他弄掉的糧食你來賠大夥啊?」
一席話說得對面面紅赤耳,半句話都不敢回應,那老輩縮頭縮回尾地藏回人群里,蜷成一團,正不知該如何渡過眼下,就聽到外邊發出一道細微的『咔嚓』聲,連忙跳起來指了指窗外,表示屋外有異,房內氣氛一松旋即一緊,皆警惕地站起來,把婦孺推到屋內深處,持刀小心往外探,一看,鬼鬼祟祟人兩個不是洪大柱跟他婆姨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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