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挨了脹相一個爆栗。
一向溫柔靠譜的九相圖大哥拽過虎杖悠仁受傷的那隻手,用大手輕輕裹住,難得皮笑肉不笑地對幼弟說:「悠仁不要老是想奇怪的事情哦。」
「太明顯了悠仁,光看表情哥哥我都猜到你又想要偷偷做一些危險的事情了呢。」
「不要再調皮了,悠仁,你這樣子我會很擔心的。」
啊,好嚴肅啊,脹相哥哥。
虎杖悠仁吃痛地「哎呦」了一聲,還是很頭鐵地問:「那,脹相哥哥,你知道要抓我的那個人是誰嗎?他為什麼要抓我?」
春樹也暗戳戳跑去問自家幼馴染:「惠,你好像認識那個抓走了悠仁的白髮男人?他是誰啊?」
「是不是你們說的要餵悠仁吃那個兩面宿儺的手指的人啊?」
面對虎杖悠仁和春樹的摸不著頭腦,禪院惠和脹相都十分一致地保持了沉默。
啊。
禪院惠望天。
看起來危險的傢伙已經被五條悟和夏油傑這兩個戰力天花板全部解決掉了呢,其他的事情還是不要讓虎杖悠仁知道真相了吧。
反正虎杖悠仁這輩子是別想嘗到一根醃製千年的虎皮鳳爪了。
春樹好像還沒意識到悠仁作為宿儺容器出生是多麼可悲一件事情,是因為年紀小還理解不了嗎?
——還是春樹將自己的悲憫隱藏的太好了?
禪院惠仔細想來,雖然表面上他和春樹才是幼馴染,但是春樹很多時候都會順著虎杖悠仁,常常陪著他胡鬧呢。
禪院惠有些嘆息。
看起來春樹雖然沒有接收過關於平行時空未來的記憶,卻已經充分理解並自己消化掉了悠仁的事情,那他還是別再告訴春樹太多信息了吧,不然再給天真無邪的幼馴染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就不好了。
真不錯啊,現在這個世界,壞蛋都抓起來之後,連他們這些咒術師的未來都變得可期起來了。
小海膽忍不住為最開始想到讓五條悟覺醒記憶的自己點了個贊。
——
另一邊,五條悟也接到了來自夏油傑的電話。
「喂,傑,怎麼樣,大學生活還習慣嗎?」
「哈哈,如魚得水呢悟,」夏油傑語氣輕鬆,「剛剛脹相說遇到一個白頭髮的傢伙找到家裡來抓悠仁呢,我接到消息趕過來把那個人殺掉了,還又找到了一根宿儺的手指哦。」
哎?
五條悟大喜:「哦哦哦!幹得不錯啊傑!但——」
五條悟有些疑惑:「你確定他手上只有一根宿儺的手指嗎?」
「啊,我確定,在他死之前我已經用特殊的咒靈問過話了,看起來他也沒有什麼說謊的手段。」
自從羂索被封印至今,夏油傑就一直在五條悟的拜託下尋找剩餘的兩面宿儺的手指,但奇怪的是最後兩根一直下落不明,現在總歸是找到了被敵人藏起來的那一根,那最後一根呢?
夏油傑的心情很鬱悶:「還有最後一根到底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