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狼十分兇狠朝阮秋秋齜了齜尖尖的犬牙,薄薄的唇上都快被他咬破了「嗷嗚!(不需要。)」
淵訣能感知到他的小妻子現在已經疲累到了一定程度,他並不願意阮秋秋再繼續為他使用本就不多的靈力。
阮秋秋「……?」大灰狼先生這是怎麼了,是因為太疼了所以在撒嬌麼?
從來沒有被狼撒過嬌的·硬核理解·秋秋十分心軟且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努力抬起另一隻胳膊,盡力舉高,然後輕輕的在某狼的腦袋上摸了摸。
「不疼不疼。」阮秋秋哄著「馬上就不疼了。」
狼「……」
他總覺得他的小夫人誤會了什麼,努力想要在維持高冷狼設的時候和她解釋清楚,但薄唇微啟,吐露出的卻全都是狼言狼語,嗷嗚嗷嗚嗚的只更加讓秋秋心疼且誤會了。
一人一狼維持著這種詭異的交流方式,直到淵訣堅持不住徹底失去了意識。
當然,在陷入昏迷前一秒,「說」(嗷嗚)不過自家秋秋的大灰狼先生只是有些氣急敗壞的朝她一次一次的亮出小尖牙。
很好的起到了「威懾」效果。
阮秋秋「害怕」極了,只好一遍一遍的薅他尖耳朵上的細小絨毛緩解「壓力」
要不是距離和某狼的體重不允許,她甚至想摸一摸他的大尾巴→→
為什麼以前她沒發現大灰狼先生這麼會撒嬌呢?
雖然知道某狼現在很可能已經疼到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她……可恥的覺得半昏不昏的大狼真的有些該死的甜美。
腦海划過這個念頭,阮秋秋忍不住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她心底又疼又軟,一邊攙著某狼往柳木板那兒挪,一邊壞心思的想——
等大灰狼先生清醒過來之後,她要不要告訴他,其實他半昏迷的時候說的都是狼語呢?
阮秋秋蒼白著臉,有些期待當她和那頭狼說了這些之後,他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會不會表面依舊淡定但實際上心底掀起驚濤駭浪,還是直接呆滯臉紅說不出話?
阮秋秋正想著,遠遠的就傳來了樹枝沙沙的聲音。
阮秋秋迅速從被萌到的狀態里回過了神,變得警惕起來。
「是我。」如意奶奶從陰影里走了出來,撿起了地上的火把,蹭的一下點燃,「別害怕。」
溫暖又略有些刺眼的光亮起,阮秋秋眯了眯眼,然後很快適應了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