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回應。
Zoo抿了抿唇,聲音拔高了一個調:「沈墜?」
沈墜沉默地喝水。
「喂,你們這樣可就沒意思了。我只想我們隊能贏下今晚的比賽,扇死對面那群兔崽子的臉,其他的都不重要,可以做到嗎?」
「沈墜?你他媽能不能別這麼磨磨唧唧婆婆媽媽的?看到對面的打野了嗎?沒聽說嗎?比賽還沒贏呢,那貨就在粉絲群里提前慶祝,揚言今晚一定要把你弄哭,你的紅眼就是他夜生活的興奮劑。」
耳機里終於爆破出了此起彼伏的怪異聲。
「嘖。」
「咦~」
「艹!」
然後。
「這話聽上去怎麼那麼十八禁呢?」
「Yoa該不會對隊長……」
「果然,沈墜你這個人妻。」
沉默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沈墜終於有動靜了,他陰沉沉地罵道:「閉嘴!!」
大家笑了起來。
沈墜氣得不輕,旋即又鬱悶地瞥了一眼觀眾席西北角的那個位置,驀地發現那裡已經空蕩蕩了。
人呢?
走了?
還有比賽沒打完就離開的觀眾?
沈墜心裡莫名有些失落。
但這也不是壞事,他總潛意識的把那個帽子口罩男認成林申折,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他的注意力。
賽點局,要麼贏,要麼輸,留給WWG的時間不多了。
NPC的囂張氣焰並沒有緩熄一點,或許他們料定WWG這邊將會沿用棄帥保車,圍繞著Zoo為中心打的戰術。
他們的預測並不完全錯,因為到最後一刻,沈墜還在滿腦子想既能贏比賽,又能保全Zoo最後的風光的辦法。
可想來想去,也只能先確保贏了比賽再說。
既然如此,也只能打回他們從前最擅長的套路了。
然而,沈墜還是忍不住留了一手……
*
「現在比賽已經來到了遊戲時間第……18分鐘,兩邊打得還是比較謹慎啊,到現在為止也只爆發了兩個人頭。」
「可以看得出NPC的打野Yoa很是蠢蠢欲動,他一直對WWG的上路虎視眈眈,可能想重現上一局的輝煌,但是這一局Zoo玩的是個英雄坦度比較高,他的人頭可不好吃下。」
「Yoa換目標了……」
「哎等等,Fall怎麼還沒有動靜,他還像之前那樣打伏擊戰嗎?」
「不太像,他現在看上去有點佛,有野就刷,有怪就打,有團戰就參與一下,即便偶爾遇到走單的,興趣也不是特別大。」
「但整體的節奏還是帶得非常好的,NPC一直沒有從他手裡落到什麼好。」
「哦吼,他幹嘛呢?藏在下野草叢裡整整兩分鐘了,在蹲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