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扶光有些臉熱,趕緊擺手拒絕,「我一個廢人,什麼忙都沒幫上,哪好意思要你的東西……」
「非也。」女鬼輕笑一聲,「你能看見我,其實是因為你身上有定魂珠,此物與定魂珠有些淵源,想來是緣分。」
扶光有些懵逼:「你是不是弄錯了,我身上並沒有定魂珠?」
女鬼搖頭:「不會錯的,定魂珠就在你的體內,若非如此,我也不會第一時間注意到你。」
扶光更加懵逼,難不成原主把定魂珠吃了?
「收下吧。」女鬼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大仇得報,執念已散,我快要消失了。」
聞言,扶光只得伸出手,金光落入她的手心,化作一個古樸的木盒。
天愈加亮,女鬼的身形也逐漸暗淡,第一縷陽光穿破薄霧落入湖面,浮光躍金,她也如煙般消散。
「這是什麼?」
葉鶴聲湊到扶光面前,好奇寶寶似的盯著木盒。
扶光簡單地將她和女鬼的對話轉述給三人,隱瞞了定魂珠在她體內的事實。
葉鶴聲不滿地嘟囔:「憑啥只送東西給你?架是我們打的,這女鬼歧視男人是不是?」
扶光尷尬地乾咳兩聲,無法反駁,好在葉鶴聲並未抓著不放,催促著她打開看看。
掀開木盒的蓋子,一枚玉戒靜靜地躺在裡面。
「儲物戒啊?」戚長歌嗤笑一聲,有些不屑,「我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呢。」
葉鶴聲也瞬間失去了興趣:「算了,小爺還不稀罕呢。」
扶光倒是不嫌棄,將戒指戴上。
她的手很好看,白如蔥段,可惜左手手背有個指甲蓋大小的疤痕。
這樣的疤她手心也有一個,大概是曾經被什麼東西貫穿整個手掌,已經不記得是哪次任務留下的疤,不管穿越哪個世界,它都如影隨形。
扶光戴著戒指自我欣賞了一番,扭頭就瞥見褚雲羨精緻的下頜,即使他蒙著眼,她也能感覺他似乎在「看」她的手。
相處這段時間,她早就發現他看似有眼疾,實則洞察力很強,就好像這白綾不過是個裝飾一般。
敏感地察覺到她的目光,褚雲羨沒有半分「偷看」被抓包的尷尬,緩慢地轉過頭。
此刻,他又像個真正的瞎子。
扶光:「……」
他對著戚長歌和葉鶴聲淡聲吩咐:「此事後續由你倆去接洽各城城主,給失蹤女孩的家屬們一個交代,我先帶扶光回宗門。」
葉鶴聲表情黑了一瞬,拍了拍戚長歌的肩膀:「老三,聽到大師兄的吩咐了沒,這事兒交給你了,我得回宗練劍,師尊說了,仙門大賽我要是打不進前三要我就完了!」
他語速極快,說完便火速御劍溜了,褚雲羨也帶著扶光飛走。
只留戚長歌一人,抱著琴瞪著三人遠去的背影,有些反應不過來。
「喂,等一下……我他媽答應了嗎?」
「給我回來!」
「葉鶴聲!」
「媽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