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激起了滄雲宗弟子們的怒氣,紛紛怒懟:
「說話別這麼難聽,什麼叫躺贏?滄玉師兄連續拿到兩次不同的線索,發現有兩種類型的鬼,和師兄們溝通後,在有意控制殺兩種鬼的數量好嗎?」
「積分對沖才0分,又不是啥都沒幹,內涵滄雲宗有意思?」
「有些人自己宗門分數低,怪賽制不合理,怪主辦方不公正,怪來怪去不如怪核心弟子智力低!」
……
吵吵嚷嚷中,無虛宗弟子宛如一股清流:
「哎呀,你們吵什麼啊,無虛宗負一千分都沒急。」
「那可不,倒數第一,未來可期。」
「比賽有什麼意思,我就愛看小情侶暗戳戳談戀愛,師兄師妹,天生一對!」
「你這樣說,讓我們這些正經師兄妹很難評……」
……
兩個當事人哪知道一堆人盯著他倆看,還沒看到宣城城門,倒是先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少年懷中抱琴,穿著與他們同款宗服,額上繫著黑金線相間的發繩,腳步放得極慢,看上去警惕心很強。
那架勢,但凡有什麼東西敢突然靠近,他反手就能掄琴給它一記重創。
身後傳來一聲清悅的呼喊:「三師兄!」
戚長歌應聲回頭,看到是自己人,俊秀面容上寒霜消散。
等他們走近後,溫文爾雅的氣質被一句話打破,「特麼的傻逼賽制,你們不知道老子一個人多沒安全感。」
作為樂修,就怕別人近身攻擊,恰好鬼這玩意兒就愛搞突襲,搞得他一路上都精神緊繃。
進城的道路比其他路更寬闊平坦,三人沿路都沒再碰到鬼。
行了許久,總算看到了連綿聳立的城牆,遠遠看著便感覺到了一股子沉悶的壓迫感。
圓月之下,朱紅城門緊閉,「宣城」兩個漆紅大字透著詭譎的氣息。
三人上前搗鼓了一番,不管是溫柔扣門,還是暴力破門,城門紋絲不動。
戚長歌耐心不好,又暴躁了起來:「搞個破鬼城,又不讓進,什麼意思啊?!」
扶光仰頭看了看,試著御劍往裡飛,剛飛到城門上空,腳下便失去了著力點,連人帶劍直接往下掉。
她頓感不妙:「我靠,禁飛。」
耳邊傳來細微的破空聲,腰間一緊,耳邊風聲呼嘯,她掉落的方向被強制改變。
幾近透明的絲線極速收縮,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帶著她一同倒飛向褚雲羨的方向。
如今能認出傀儡術的人不多,觀戰弟子們大多都以為他使用的是什麼暗器。
在扶光靠近他後,以靈力托著她穩穩落下。
請君劍掉出禁飛範圍後,自動飛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