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問題。」徐清麥沉吟了片刻,「已經過了一個星期,她的傷口也在恢復了,放現代的話差不多也可以出院了。」
說完,她倏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剛剛有些蠢蠢欲動的周自衡懵了一下:「你幹嘛?」
徐清麥迅速的從一旁的書桌下拿出來紙筆,唰唰唰開始寫了起來。
周自衡下床跑她身後一看,很好,寫的是關於這次搶救手術的一些經過以及心得體會,還有一些他看不太懂的東西。
徐清麥頭也不回的道:「這幾天帶著周天涯瘋玩,我都忘記把這個寫下來了,到時候可以作為教材回去分享給那些學生。」
周自衡生無可戀地癱在床上,十分幽怨:「學生們比我可重要多了。」
徐清麥:「……」
這還吃起醋來了。
她臉上浮起微笑,清了清嗓子:「乖,等我寫完。」
周自衡:「敷衍!」
徐清麥不理他了,開始奮筆疾書。她寫了整整五大頁紙才寫完,然後將它們整齊的用鎮紙壓住。看著這一沓,忽然就想起來:「我之前其實還準備出一個醫學期刊的,打算做一個半年刊,然後賣給全天下的醫生。」
周自衡來了點興趣,支撐起身子:「後來呢?怎麼沒做成?」
「刊印實在是太複雜了,紙也貴。」徐清麥皺了皺鼻子,看著他挑起了眉,「要不,你來幫我改良一下造紙術,然後再把活字印刷折騰出來?這兩個要是能搞出來,肯定大有用處。」
周自衡面上淡淡的,一派高人風範,朝她勾了勾手:「過來,求我。」
徐清麥狐疑看著他:「你真會?」
周自衡其實心裡並沒有把握,他只在紀錄片裡看過一些介紹,不過想著這些技術最重要的就是思路,至於具體的執行他可以找厲害的工匠嘛!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說的不就是如此?
關鍵是,現在在老婆面前,不能慫。
他矜持道:「略懂一二。」
一雙微微上揚的丹鳳眼此時倒是透出無盡的魅惑來:「過來!」
徐清麥踟躕不前,周自衡失去了耐心,一個箭步躥了過去,直接將她抱起來扔到了鬆軟的床上,換來了一聲驚呼和嬌笑漣漣。
「好啊,你故意的,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他故意拿下巴在她的臉頰和頸窩處磨蹭,一點點冒出來還沒來得及剃的鬍鬚茬子蹭得她渾身發癢,不一會兒便軟如春水。
室內的笑聲也逐漸被嬌喘聲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