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果然不欣賞沉默寡言少語類型的?」
「弄什麼呢,」,糖糖早早睜開眼睛,雖然它搞不懂這奇怪的走向,但它是懂華麗強敵的。
只見它眼球一轉,再轉回來,兩秒鐘後,輕「啊!」地一聲,恍然大悟地和美貌庶民分享它的心得,用詞險些刻薄,「——大king他彆扭起來也別有一番骨氣的,你說是吧美貌庶民?」
「……」,跡部對著糖糖立刻露出他原始的耐心來:「——你醒了一天了為什麼還敢不早點睡覺?」
糖糖冷冷嗤笑一聲,微閉雙眼。
跡部這才滿意下來。
幸村:「……」
良久,「神の子」無奈發現,king的存在就是像春風拂過的野草一樣,拍一拍被壓實了一下,過陣子只要有一陣風過,他又時不時地冒出來撩他一下。
「…談不上。」,幸村在對方的注視中,竟然真的很認真地思考了下這個問題:「……但只要是外在體格健康,內在執著於追求夢想的人,我認為都是很光彩奪目的存在……」
『外在體格健康』這四個字一起,跡部眼神突然一黯。
但也只有king自己知道的那個瞬間,他又順理成章地搭上腔,往後坐好:「——華麗的本大爺當然是最光彩奪目的,這點不是毋庸置疑的?呼吸之間愛上本大爺,是一切庶民的本能吧……」
幸村不置可否,唇角微漾著一絲笑意:「……嗯,Atobe的話,應該的。」
緩慢的夜色中,汽車逐漸接近目的地。
平靜的氛圍中,跡部像是斟酌了有一會兒,率先喚了一聲:「Yukimura?」
「——我在。」
糖糖的危機已經解除了,這也意味著暫時被擱置起來的更大危機必須處理了。
這一點幸村一清二楚。
最簡單的,接下來糖糖要去哪裡,都是需要事先解決的問題。
平緩的氣氛又被拉到緊繃的邊緣口。
兩個人彼此沉默了好一會,跡部說:「在「二號」消失那一瞬間,本大爺才真正意識到——那個病有多麼棘手和令你絕望。」
「神の子」的球技給他實在高高在上的假象,但透過二號,king及時體悟過來,Yukimura內心處於一種怎樣僵持的、平衡不了的處境。
斷頭台的鐮刀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