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頓時大急,扭頭去看那個男人,卻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他忍不住問:「你是誰?」
繡春刀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但是卻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兇殘的孩子,他這會懶得多說,直接手上一用勁,將景留洋的一條胳膊就給下了。
景留洋慘叫出聲,他卻懶得再管,因為他見識到了這個孩子的兇殘,此時不會再給他任何逃走的機會。
繡春刀原本就是練武出身,這些事情他做起來簡直不要太順手。
他也不會手下留情,他極快地將景留洋的兩條胳膊都下了之後,再狠狠一跺腳,就把景留洋的腿給打斷了。
景留洋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狠人,痛得哇哇亂叫。
繡春刀一把將景遇的繼母拉到一邊,伸手將已經搖搖欲墜的景遇的父親也拉了上來。
景遇的父母兩人抱頭痛哭,兩人只是貪財,卻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們真的沒有想到,不過是來偷個東西,竟遇到如此兇險的事情,真的是太可怕了!
繡春刀一直跟著兩人,清楚他們的打算和想法,這會看到他們這樣子心裡滿是鄙夷,冷冷地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看你們就是活該!」
這邊半夜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附近的居民,已經有人報了案。
景燕歸也很快就得到消息趕了過來,此時他們都已經到了街角的辦事處那裡,景留洋被打斷了手腳扔在地上,景遇的繼母全身是血,景遇的父親則面無血色。
景燕歸看到他們幾人的樣子倒樂了,這些人居然全竄在一起了!
她今天還在和方弦之分析景留洋想要做什麼,但是卻也不太清楚他們會做什麼,而現在的結果卻還是讓她有些意外。
那邊工作人員已經調查出了個大概,把這邊的事情粗粗跟景燕歸說了一遍:「景留洋騙他們說你在藥廠的樓上藏了藥方,為的是鎮住整個藥廠,能讓藥廠興旺起來。」
「他們半夜就去偷藥方,想要大賺一筆,景留洋卻留在那裡伏擊他們,想將他們推下六樓。」
景燕歸聽到這話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看著景留洋的目光里添了幾分冷意。
她還真是小看了景留洋的破壞力,這貨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的辦公室地樓是六層,下面全是水泥地,從六層掉下去摔在水泥地上,不死也得殘。
這種情況從本質上來講是極為狠毒的,人要是死在她的藥廠里,她這藥廠估計都得開不下去,之前買地和建廠房的錢很可能全部都會打水漂。
而如果萬幸人不死的話,以景遇父母的那股子貪婪勁,以後肯定會纏上她,到時候這兩人就是她一輩子都甩不掉的負累。
好在方弦之之前就有準備,把繡春刀給請了過來,今天晚上要是繡春刀不能及時出現的話,這件事情只怕還真能讓景留洋得逞。
景燕歸看著景留洋問:「這損主意是周冬至給你出的?」
景留洋此時手腳全斷,他手裡又有命案,根本就不可能再從這裡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