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完又開始在腰間揉搓。
謝柏崢還穿著國子監的襴衫,原本就寬鬆得很,一扯就從正人君子變成了風流才子。謝柏崢趕緊攔住他,在腰間扣住他的手。
不能再動了,好好的校服可不能被他一扯,變成一些心猿意馬的聯想。
霍靖川聽話得不再動了,只是眼神卻不錯開地盯著人。
他問:「你真的願意嗎?」
謝柏崢不知道他這個突如其來的一本正經是為何,卻也沒深想:「願意什麼,你在想什麼?」
霍靖川沒說話,只是又親了親他。
——霍靖川不知道該怎麼說。可只是很想要,永遠擁有這個人。他到底年紀輕,喜歡什麼,就想要一直據為己有。
明明權勢與地位一樣都不缺,可他卻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來留住人。比起親王的權勢,或許美人計還更有用一些。
因為謝柏崢說過梨花襯他,想看他舞劍。
可這一招也不能總是用,現在還能找來梨花,可將來入了秋又該怎麼辦?
霍靖川想了想,抱著人的姿勢又收緊了一些。
謝柏崢再次呼吸困難。
這樣的姿勢里是沒有多少慾念的,只是在汲取安全感而已。謝柏崢等人鬆開一些,在霍靖川的耳畔問:「我這幾天忙著,冷落你,所以不高興了?」
「我可以不高興嗎?」霍靖川看著他問:「那我不高興,你就會來哄我嗎?」
「我這不是正在哄你。」謝柏崢無奈地,卻又很耐心地讓霍靖川抱著他。抱多久都可以,順便還可以在他懷裡小憩一下。
謝柏崢閉眼,一副任人施為的模樣。
霍靖川看著他,這些日子以來缺失的某種東西,好像忽然就塵埃落定了。只是還有一些不滿足,他自言自語地說:「再多抱一會。」
謝柏崢似乎輕輕動了一下,像是某種回應。
謝柏崢一大早便去吏部當值,實在是很累了,但是又覺得被這樣抱著還睡著是不是不太好,於是就只歇息了很短的時間,便睜開眼。
一睜眼,就撞見霍靖川的眼神。
風雨欲來的樣子。
謝柏崢心中驚了一下,好刺激,一驚一乍的。
於是又閉上眼,壓壓驚。
霍靖川知道他醒著,又低著聲音說:「不止是香,你的寢衣也要換成我府里的。我要吩咐繡娘,在你的寢衣繡上我的名字。」
「你是我的。」
「好好好。」謝柏崢倦怠地應聲,心想他這撒嬌怎麼還斷斷續續沒完沒了,於是逗哄似的問:「是麼,那你要繡在什麼位置?」
「你說給我聽聽。」
「……」霍靖川似乎頓了一下,「繡哪裡都可以嗎?」
只是一件寢衣,自然是哪裡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