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開的燭長宣,一屁股摔在地上。
疼得皺著眉,撐起身子揉著屁股,嬌滴滴的說: 「幹嘛這麼用力嘛,都被你累了半夜,還推我~」
聽到這種曖昧不清的話,宋一稻黑著一張臉,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看著就是生氣,用力一甩衣袖,就飛走了。
肆仇看著宋一稻離開的背影,並未追上。
燭長宣起身,食指戳了戳肆仇的肩膀:「人都走了,還看,不追上去嗎?」
肆仇轉身拍掉燭長宣的手,翻了翻白眼 :「我是先丟掉你自己追上去,還是帶著你追上去添堵?」
燭長宣不滿:「我怎麼會添堵呢,你老是這樣說我,不會有對象的。」
肆仇不耐煩的捏住燭長宣的臉,眼神恐怖:「舌頭不想要了嗎,我不介意幫你割下來。」
燭長宣猛的搖頭:「唔唔~」
一大早,寒雪盡三人就發現燭長宣又不見了。
燭世淨心急如焚的在屋子裡來回走動。
陳桃越看越心煩,無奈的說:「只能分頭去找了,估摸現在應該不會離得很遠。」
燭世淨應到:「好。」
寒雪盡不知為何,在發現燭長宣不見了後,心情似乎變得煩躁了,也同意分頭去找。
可憐的歲笙早被寒雪盡收入儲物空間,無聊的啄著看起來不好吃的丹藥。
此時肆仇正帶著燭長宣御劍飛行。
劍上的燭長宣卻一直犯困,又怕摔下去,只能把肆仇的腰抱得緊緊的。
肆仇嫌棄的掏出一顆丹藥,強行餵給燭長宣。
吃了丹藥後,燭長宣一下子精神了許多,感嘆到:「哇哦~,這是什麼藥?比咖啡還管用?」
肆仇疑惑:「什麼咖啡?這是清涼丸,還有別貼我這麼近。」
燭長宣撇撇嘴,鬆開了肆仇,鬱悶的說:「抱一下怎麼了,又不會少塊肉。」
肆仇:「……會喝酒嗎?」
燭長宣:「會一點。」
想了想,燭長宣又補充道:」要是你想借酒消愁的話,會愁更愁的。」
肆仇忍無可忍,咬牙切齒道:「閉嘴。」
看著真的生氣了的肆仇,燭長宣識相的閉上嘴巴。
而肆仇帶著燭長宣來到郊外的一家客棧後,就叫老闆上了他最濃的幾壇酒。
喝了不少酒後,肆仇臉頰緋紅,醉醺醺的向燭長宣訴苦了很多往事。
「你可知,那時翠花家的狗都欺負我,二蛋,大丫,狗剩這幫小王八蛋,更是讓人討厭……」
「你說,為什麼宋一稻不喜歡我,就因為我長得太好看,怕配不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