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記住了。」牧遙溫柔地點頭。
溫酒坐在鞦韆上,安安靜靜的看著牧遙。
這樣看著師姐,也覺得看不夠一樣。
過了會溫酒從鞦韆上下來,隨後跨坐在牧遙身上。
看師姐這清冷的模樣被害羞取代的樣子,也覺得格外的有趣。
牧遙曾經以為自己道心堅定心如止水,可如今卻發現她面對溫酒根本做不到心如止水。
又是一夜翻雲覆雨,次日溫酒一副慵懶的樣子從牧遙懷中醒來。
看到牧遙身上被她種下的一朵朵的花心滿意足的蹭了蹭。
起床之後牧遙帶著溫酒去城中逛了逛,不得不說魔族的集市比起人族還是差得遠了。
但溫酒玩還是玩的挺開心的。
牧遙在她身後跟著,今日說什麼也不許她再穿得那麼暴露了,就差將人整個地裹住了。
不過今日溫酒也沒有鬧她,老老實實的聽話換上了牧遙給的衣服。
今日瞧著倒是不那麼像禍國的妖姬了,多了幾分嬌俏的感覺。
蘇樂風在茶樓上看著那蒙面的女子,即便是隔著一層薄紗也能窺見那薄紗之下精緻的面容。
溫酒將一個簪子插入牧遙的髮絲之間。
「主人,這個和主人很配。」
黑衣女子只是任由她裝扮,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嗯,你喜歡就好。」
溫酒笑著踮起腳親了一下她的嘴角:「謝謝主人。」
蘇樂風身邊的人笑了聲:「有意思,喜歡自己的鼎爐?這可是少見。」
「不過也不是沒見過。」蘇樂風倒也沒有那麼驚奇。
「此人的身份查明了嗎?」蘇樂風詢問身邊之人。
「回主上,查到了,確實是魔族,只不過以前不愛出山,這次出山好像也是為了給她身邊的那紅衣女子報仇。」
「如此痴情?」蘇樂風摸了摸下巴:「不過這樣的人挺好掌控的。」
誠如溫酒所說,那天晚上蘇樂風就派人過來將溫酒「請」走了。
看著蘇樂風的府邸,還是挺熟悉的,她的喜好一如既往。
入夜之後溫酒才被放出去,一出去就看到了牧遙坐在酒席上,身邊還圍繞著幾個舞姬。
她瞬間眼眸一紅,一副要哭的樣子:「主人不要阿嫵了嗎?」
牧遙抬手將身邊的舞姬揮退,冷聲對溫酒道:「過來。」
溫酒乖乖的走過去,剛剛靠近牧遙就將她緊緊摟在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