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亂步:「從最開始的觀影來看,森小姐還是參加了常暗島大戰,事業的前期是最難的,她還要在這麼緊張的局勢里殺出一條血路……所以只能兼顧一個。」
這個時候【中也】還不是她最在乎的人,儘量保持距離,那麼在她前往常暗島的幾個月里【中也】可能不會那麼難過。
(觀影繼續——)
不到一年的時間看上去很長,但其實很短,森鷗外把能做的都做了,全部事情儘量安排好,也提前埋下釘子。
那是一個晴朗的早晨,森鷗外久違地帶著中也再次來到與謝野晶子兼職的那家蛋糕店。
看著中原中也肉乎乎的臉頰,和已經足夠流暢的日常用語,打心底里感到滿足。
「中也喜歡哪個啊?全部都要也沒問題哦。」
中也震驚,他現在已經有一定的金錢概念了,婉拒了自家監護人的壕無人性。
——
離開的時候一個沒了右手和一個隻眼睛,半邊燒傷的傢伙突然拿出槍在店裡掃射。
其實在他之前進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躲著他走,森鷗外一看到他就知道,與謝野晶子覺醒異能的關鍵時刻要來了,於是踩著時間走出店門外。
這個憤世嫉俗的傢伙是因為戰爭的到來才變成這樣的,他原本是戰場的士兵,因為日本的無能和高層的腐敗,他被拋棄了,而這時候的蛋糕店還是相當的奢侈,能進來的人都是小康以上的家庭,臉上無不洋溢著和平安定的氣氛。
後續被治好的士兵跪著不停地哭泣,並感謝與謝野晶子的救治。
森鷗外冷漠地抱著還在迷茫狀態的中也離開了這裡,並沒有提醒與謝野晶子最好藏好自己的異能。
因為這些都和她沒關係不是嗎。
(觀影廳里——)
【與謝野晶子】雙手抱胸,鬱悶地說道:「有點難過,不過還好先播了前面的做了鋪墊,畢竟森先生就是這樣的人呢。」
【立原道雄】給她順了順毛,並繼續看下去。
他們都知道,常暗島要到來了。
(觀影繼續——)
森鷗外沉思,「那天那個殘疾士兵的衣著可以看出他並不富裕,甚至可以說是窮困潦倒,那把槍是他唯一的證明。」
活著?存在?或者過去榮譽的證明。
不重要。
森鷗外:「看到那個情況的人很多,被他的槍打中的也有,與謝野晶子能原諒他,其他人可不一定。」
與謝野晶子的異能力必定會被發現,舉報她的人最有可能的是那個士兵。
為了脫罪?為了回到部隊?為了錢?
總之他反而是最有可能說出與謝野晶子情況的人。
(觀影廳里——)
【與謝野晶子】:「森先生從來沒和我說過這件事……」
森先生怎麼做到冷漠和柔情共存的啊!
明明之前還那麼冷酷無情。
偵探社的人都安慰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