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喝酒可以,但你不覺得這個度數有點過分了嗎?
七十度要死啊你。
書:請立刻放下你手裡的酒,回頭是岸。
似乎是嫌書太煩了,她沒有收力地錘了一拳給書。
書:你知道的,我不會疼……你不會想不開出去與熊搏鬥的對吧?
森鷗外終於瞥了書一眼。
書:對吧?
森鷗外終於受不了了,「我警告你,禁止對俄羅斯人進行刻板印象的泥塑!」
「首先,我喝酒不烏拉,其次,我喝酒不烏拉,最後,我喝酒不烏拉。」
「也不會想不開與熊搏鬥。」
書:……
然後她開始指指點點,「我們不是瘋子,不會人人都在冬天零下三十多度去冰河漂流……」
她本人可能會,但不過是通過這種不痛不癢的方式發泄不滿罷了。
喝著喝著森鷗外就沉默了,「……我今天看到福澤諭吉了……」
她有點煩躁地抓了下頭髮,「我完全沒預料到會遇到他。」
書:……完了。
某人又來了。
森鷗外放下杯子,「我果然還不夠成熟,計劃還有好多漏洞……為什麼這麼難……」
她躺在休息的長椅上,用小臂蓋住眼睛。
為什麼沒有提前搜查清楚,為什麼沒有準備好足夠的備用計劃?
果然是還是要準備足夠多的計劃才能掌控世界嗎?
她站起來,開始來回踱步,「還有為什麼福澤諭吉還在當殺手啊!快給我去橫濱啊!!」
(觀影廳里——)
太宰治:「看來森小姐早期還不太成熟,計劃做得不夠完美,不過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完美的計劃。」
他也不敢說他能完美地執行計劃里的每一個步驟,因為人心是最大的變量。
江戶川亂步搖頭,「但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每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成為影響別人後半生的一個關鍵點。」
中島敦小聲說:「我覺得已經很好了,森小姐當時的反應也很快,都讓我以為一切盡在她的預料之中。」
【太宰治】:「森先生能達成今天的成就,肯定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翻過很多次車,或者經歷過無數的計劃和挫折。」
暗殺也是少不了的。
(觀影繼續——)
這時候,一個輕輕地敲門聲突然響起——
森鷗外突然頓住,書從來沒在她臉上看到這麼空白的表情。
因為她永遠是癲狂的,也是運籌帷幄的。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