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小人魚。
遲景抿了抿嘴唇，似乎在回味一樣。
隨後他摟著封祈的手臂收緊，重重點頭：「喜歡。」
跟著遲景還學著封祈剛剛教學的樣子，主動吻上了封祈。
還用尖銳的獠牙，輕輕咬了一下封祈的嘴唇。
只是他的輕輕一咬，卻比人類的咬，要重得多，瞬間就有血流出來，從封祈的嘴唇上。
遲景先是一愣，然後眼眶就紅了。
他知道人類流血，會很疼，非常自責。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啊？
遲景眼底都急出了淚水，拿手去捂住封祈的嘴唇可是血還是在流。
封祈活到現在，還是第一次有人和他接吻，把他嘴唇咬出血的。
只是看著遲景著急的樣子，別說生氣了，轉而立刻就安慰起了他的小人魚。
「沒事，我不疼，我反而很高興。」
「你沒有這樣吻過別人，對不對？」
封祈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在意遲景的過往。
他是那個商店裡面的無價藏品，但是他卻可以用高價將他租用出來一天，那麼其他的人，封祈不認為他們在見過遲景後，不會對他動心。
所以封祈在吃著過去的飛醋。
「沒有，沒有，只有你。」
遲景立馬快速回復道。
「真的，不是撒謊？」
封祈為自己的小心眼，都感覺到驚訝。
「不是，我說的都是真話，那是第一個把我帶出那個地方的人，我最喜歡你了。」
小人魚忽然的表白，讓封祈瞬間措手不及。
他震驚地注視遲景，好像沒聽明白他剛剛說的話一樣。
「你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最喜歡你了。」
像是知道封祈最想要聽哪句，遲景立刻重複了一遍。
封祈笑了起來，兩手將人魚給摁在懷裡，感受著對方冰冷的體溫，但是那份極致的柔軟，又讓封祈整顆心都顫動不已。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再回到那個地方，以後我都會陪著你。」
「好。」
遲景趴在封祈肩膀邊，輕輕點頭。
而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遲景卻冷漠微笑了。
一點都沒有喜歡或者是開心的表情，只有一片漠然。
兩人在水裡待了一段時間，遲景喜歡在水裡游，這個泳池很大，比他先前待的水缸大很多，他可以在裡面隨便暢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