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遲翻過一頁書,隨後看到了某行關鍵信息,與戚頌討論,兩人兩耳不聞窗外事,最終研發出一款遊戲,得以讓他們通過遊戲與池湛進行交流。
原本是讓褚行宵當誘餌,病毒必定想殺了他們,一旦查到行蹤,便有機會跟他們正面對上。誰知原本一個二個全都跑遊戲裡找池湛來了。
「別吵了。」岑遲說,「『他』發現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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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湛正饒有興致地看貓狗打架,忽然感到一陣冷颼颼的氣息,周宴行不知何時出現在他面前,面容前所未有的陰沉。
「你找到他們了?」他語氣近乎輕柔地說。
池湛心臟輕輕一跳,不動聲色將手機按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感覺到了,他們就在這裡。」周宴行繞著房間緩緩走了一圈,隨後視線定格在池湛身上,掃了眼他的手機,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池湛的手指無意識攥緊了,但周宴行只停留了幾秒鐘便移開視線。
「別想逃出去。」他緩緩道,「我不會給你機會。」
拋下這句狠話,周宴行離開了。
通過監控器,四個人看清楚了「周宴行」的模樣,毫無疑問,他就是病毒。
「他到底是怎麼離開的?」褚行宵死活想不通,「難道他給自己造了個身體?我也試試。」
「他不可能出得去。」岑遲冷冷道,「他只是代碼,沒那麼大本事。」
「那剛才怎麼說?」褚行宵哼了聲,說,「我們都看到了,不是嗎?」
戚頌一言不發,望著入侵數據沉吟許久,最終道:「還記得當初跟池湛離開時發生了什麼嗎?」
「中了病毒,程序突然混亂了,等再次醒來已經過去了五年。」岑遲說。
之後他們一直在網際網路中尋找池湛,因為不能入侵私密系統,而池湛平時也很少上網,這一找又是幾個月,直到池湛進入全息艙,他們便進入遊戲世界,將攻略對象取而代之,並發現了池湛被扣在遊戲裡的秘密。
「那當時病毒去哪了?」褚行宵拋出這個問題,神情難得凝重起來,「我記得那病毒會干擾思考,而且還有分裂症,該不會是從我們代碼里又分裂出來一個吧。」
「有這個可能性。」
褚行宵冥思苦想大半天,越想越迷糊,索性不想了,畢竟他沒分到多少智商,又興沖沖跑遊戲找池湛玩去了。
這傢伙就是典型的今朝有酒今朝醉,著實讓人羨慕。
岑遲若有所思,微笑著說:「看來很有意思,我也該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