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筆,一種柔軟帶有少許吸水性的樹枝,書寫起來用它蘸墨水書寫,感覺有些像羽毛筆,至於刀筆就是字面意思是用來刻字的小刻刀,力氣大的靈人使用起刀筆來,甚至比不停蘸墨水的樹筆更加方便一些。
東珠聽到重泱的話皺眉微微思索:「最容易獲得的就是炭筆了。」用燒黑了的樹枝做筆就能寫,但是精細一點還是應該製作類似於鉛筆的存在。
另外這個世界多用硬筆,軟筆肯定不適應,但是在繪圖方面軟筆有著不可代替的作用,所以軟筆也是必須的。
另外既然已經有了墨水,那鋼筆的前身西方的羽毛筆,東方的竹筆都要比這個世界的樹筆要先進一些。
東珠並沒有具體說要什麼材料,只是形容這些材料有什麼作用就可以了。
因為她不確定會不會冒出一個類似於淨果的存在。
事實證明她是有先見之明的。
「這麼說來北方有一片黑泥沼澤,那裡的泥土又黑又膩,曾經有人嘗試過用它製作墨水,但因為太過粘稠,稀釋後又無法附著皮紙,嘗試幾次後就放棄了。」重泱聽到東珠說炭筆鉛筆,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黑泥沼澤里的黑泥。
稀釋了不能當墨水,那麼曬乾後磨細在加入粘著劑直接做成樹筆的樣子,是不是能直接書寫呢?
而且黑泥不但粘膩還油,可能都不需要找粘著劑。
至於圓的尖的平的毛筆,這個反而是最簡單的。
於是各種紙張的試驗還進行得熱火朝天,新的黑筆閃亮登場了,一起出現的還有大大小小各種型號的繪圖筆。
東珠拿著略粗的黑筆嘗試在紙張上寫幾個字,因為黑泥的特性,書寫起來非常順滑,浸入紙張的程度也是剛剛好,顏色也黑的很純正。
書寫感覺介於鉛筆和原子筆之間。
至於那一套集齊東西方款式的繪圖毛筆也是相當好用的,以後想要做衣服首飾的時候就不用手腳瞎比劃,儘管東珠是個手殘,但能畫總比口述修改要方便。
就像她畫了帶有雲南苗族的整套銀飾,再加上簡單的藍色的植物染的薄皮子,然後讓初夏時節休息的綠綠穿戴上甩著巨大的蛇尾,趴在湖邊巨樹枝幹上凹造型,然後一身紅紗金飾的小狐拿著比劃著名畫下來。
東珠負責在邊上啃著水果吹著風看美女畫美女。
小狐的紅紗西域舞娘裙自然是性感的,但是小狐其實臉長得是偏甜的,再帶上她的兩隻狐耳。
東珠感覺自己學早都要空了。
而綠綠這邊帶的是精簡的苗族銀飾,深邃艷麗的眉眼加上大紅唇,還有水蛇腰和大蛇尾,簡直性感到沒有邊,特別是東珠給她在胳膊上的銀色臂釧上掛上了仙女飄帶,讓綠綠的極致性感中又戴上了一絲神聖。
東珠:多看一眼都要熱血沸騰的那種。
特別是綠綠身上那獨屬於蛇的慵懶和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