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硯並沒有離開反而是走了進來,來到了徐知慧的身後,看著她的屏幕。
徐知慧很快便完成了,這才發現司徒硯就在她身後,於是側著身子,屏幕朝另一邊推了推,「您現在要看嗎?」
「不用,回頭髮郵件就行。」
「那我關機咯。」
得到司徒硯的回覆,徐知慧麻利地關上筆記本,收拾起東西來。
司徒硯觀察者徐知慧的動作,尤其是將注意力放在了她的手上。
他注意到徐知慧的手上已經沒有創口貼,忍不住問問:「手好些了嗎?」
徐知慧聽了,放下了手上的東西,攤開手展示給司徒硯看:「早就好了。」
只見原本有血痕的位置現在被一道細長的痂殼的代替,雖然不像傷口那樣瘮人,但依舊很礙眼。
她的手就不應該出現這種東西的。
徐知慧又說:「說起來還得謝謝你細心,我當時以為是沒事,結果回家才發現傷口其實有點深。」
司徒硯不自覺地撫摸著拇指指腹部位,他的傷口要更深一些,暫時還沒有結痂。
徐知慧走後,他好奇得用紙也試了一下,邊緣果然很鋒利,一開始甚至感受不到疼痛感,可是過了一會,傷口周圍便開始隱隱作痛了。
他自然不會把這點痛感看在眼裡,甚至覺得自己的行為太荒謬了,就因為對方說了一句沒關係,他就想試試看,驗證一下到底有沒有關係。
「所以下次不要隨便說沒關係了。」
「沒問題,我以後儘量嚴謹一點。」
她一說完便看到司徒硯向她投來詫異的目光,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說,「怎麼忽然這麼聽勸了?」
只能說情況不一樣了,以前徐知慧和司徒硯是越級領導關係,司徒硯對她不是直接負責,有些事情她愛聽就聽,不聽也沒事。
但是現在司徒硯差不多就是自己的「引導者」,先別管說的對不對,態度要擺端正。
「你把手上事情弄好來找我,有些東西要給你看。」
「好的。」這幾天,司徒硯常常會拿一些文件給她看,而且他們倆都是經常義務加班的人設,所以也不會引起其他人的在意。
徐知慧很有自覺,只看文件從不多嘴,只要司徒硯還在會長位置上一天,她就不能越線。
最近學校里最火的話題自然就是平安夜晚會。
交換生的項目雖然也很有趣,但是參與人員並不是人人有份,再者說平安夜後可就是聖誕假期,大家自然會更加期待後者了。
晚會的形式每年都是有例可循的,所以還沒等學生會正式開始宣傳,大家便已經開始積極做準備了。
最重要的就是找搭檔,其次是準備造型,最後就是練舞。
晚會的本質其實是舞會,交誼舞對於整個聖櫻的學生來說就是基本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