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態度,便是微臣的態度。」青年仍然微笑。
殷靈棲一怔,身子往後一仰,喪喪躺倒在藤椅上:「作孽呀……」
「怪我,我把你個老實人給帶壞了。」
老天爺……
她怎麼把一朵冰清玉潔的小白花給染黑了。
「這樣沒什麼不好。」柏逢舟抿唇一笑。
***
承恩侯府。
書齋。
「長兄,年後三月,這幾支商隊的貨物可以運往西域。」
齊五鋪開疆域圖紙,伸手在上面勾畫:「如若順利,家族去歲的虧空或可補上半數。」
「另外一半,我已將當年訂婚時皇室給昭懿準備的嫁妝拿去填補上了。」齊聿白道。
「嫁妝?」齊五詫異,「退婚時,陛下不是派出禮官將那些產業、地契盡數收回了麼?」
「為兄在光祿寺當職,清查嫁妝名冊的禮官是我的人手。」齊聿白輕嗤一聲。
齊五臉色劇變:「可若此事暴露……」
「除了你我之外,不會再有別的人知道的。」齊聿白胸有成竹,「包括那名禮官,他永遠也開不了口。」
他看著齊五,語重心長:「子授,齊氏百年世族,從烈火烹油之盛一路凋敝至今,傳至這一代,能撐起家業的便只有你我二人了。」
「子授,你不會辜負長兄期待的,對麼?」
「長兄……」齊五隻覺肩負的重擔過於沉重,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直視齊聿白的雙目,鄭重而堅定地點頭。
「那國璽……」
「國璽走鬼市的渠道,已被我的人暗中保下了。」齊聿白道。
博古齋那自縊的老闆只是替罪羊。
齊五皺眉:「本想以鎮宅之寶的名聲作掩護,將國璽的下落遮掩過去,誰知竟被皇城司抓住了人,審出了真話。」
「能審出真話不奇怪,畢竟經了蕭徵的手,啞巴也得吐出真言。我感興趣的是,人究竟是怎樣被皇城司抓住的。」
齊聿白支著下頜沉思:「人既然已經進了鬼市,京兆尹的手伸不到那麼遠,皇城司應當也辦不到,那便奇了,莫非蕭徵手下另有奇人異士?這倒是個隱患。」
有人叩門三聲。
「表兄。」女子帶著哭腔的嬌嗔聲隔著門扇傳入。
齊聿白有些頭痛。
他厭惡風光無限的昭懿公主,又礙於家族的榮耀,不得不同她訂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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