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忍不住又看了眼記分牌。
比賽剛剛開始沒多久的情況下!
他忍不住在球場上多磨蹭了會兒,白鳥澤的教練鷲匠直接開口訓斥道:「磨蹭什麼磨蹭!還不下來換小澤上去!你去醫務室!」
「……」川西咬著牙,從代表比賽範圍的白線離開。
場上,宮澤四號又去了助跑跳發的位置。
「那、那球,」小澤忍不住咽吐沫,「還能發嗎?!」
「……」天童側頭,難得有些嚴肅地指揮後排:「都去後面,儘量靠近邊線。」
而牛島,已經在他提醒前就自覺站在了中間,承擔其他人無法承擔的防守任務,眼睛緊緊盯著對面的發球人。
宮澤四號開始跑位了。
小澤忍不住更低地壓低了膝蓋。
昨天晚上,在看錄像的時候還覺得伊達工的球員有些過反應了,甚至在後面連連出現了低級失誤,但是現在,他站在心裡,親眼見證了兩名正選一前一後的下場,從心頭升起的那股瑟意是騙不了人的。
真的……就是……很恐怖啊!
就在宮澤四號逐漸逼近發球區,他也逐漸緊張到了極點的時候,正助跑的宮澤四號卻突然停了下來。
隨著他的跑動吶喊的觀眾席也稍稍靜了下來。
接著,宮澤四號伸左手示意了暫停。
第37章 獅心王
「……」
開場不足二十分鐘, 宮澤四號還在越發越勇的發球階段,暫時沒摸出應對方法的白鳥澤都沒叫暫停,反而是宮澤高的四號率先叫了暫停。
觀眾席議論紛紛, 為今天這一盤『不太像排球的排球賽』議論不已。
「怎麼啦……?」
「沒戴眼鏡, 看不到。」
「宮澤四號去教練椅那邊了。」
「土屋!土屋!」
「土屋理察,為什麼起個西式的名字?」
有人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開始在手機上搜索。
而場上, 更多人注意的土屋在眾目睽睽下, 下了場, 走到觀眾席邊。
他事前拜託前輩帶了東西。
聽到他的話的赤葦佑一頓,沉默片刻後, 隨即有些艱難地開口:「要、去隱秘的地方嗎?」
土屋看了眼白鳥澤, 看了很久,接著側頭微笑道:「不用了,那不是更引人懷疑嗎?說不定賽程結束後大會方要來查我用沒用興奮劑了。」
「……」
而白鳥澤那邊,被土屋平白看了一陣的白鳥澤球員在沉默中緩緩開口。
「……他為什麼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