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我在練呢!球不夠了我來撿幾球!!」
「誰信你的鬼話!再加三十球!」
「教練??!」
……
貓又教練把這群大賽來即還鬧鬧騰騰不成樣子的大小伙子挨個訓了一遍,才發現音駒最靠譜最靠譜的三年級(有實無名)的榮譽隊長不見了蹤影。
他咳了兩聲,理理因為規整球隊不舒服的嗓子,去問黑尾:「衛輔呢?去哪了?」
最沉穩的自由人自然不會像其他人一樣不靠譜,他以為是去廁所了。
但是剛剛還被他一頓訓斥而有點打蔫的隊伍,臉上紛紛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方才還鬧鬧騰騰的體育館有一時的安靜。
研磨看了看周圍,沒人回聲,所以回復道:「廁所。」
這不是和他想的一樣嗎?看球員們的表情不對,貓又教練蹙眉道:「怎麼了?上個廁所又不是逃訓了,都這幅表情,沒精打采的。」
山本好像很憋,一邊在場上救球,一邊頻頻看貓又教練,一副要是貓又教練開尊口他當場一個滑鏟過去滔滔不絕的表情。
貓又教練直接無視他:「鐵朗,你說。」
不用黑尾說了,體育館的側門適時被人推開,他們口中的主角正在在門後,滴答滴答的水珠從臉側向下滑,像剛從衛生間洗過臉,肩膀耷了條毛巾,開口爽朗道:「教練!」
「嗯?回來了,衛輔啊,歸隊吧,現在開始跟你們聊幾句對戰宮澤的戰術、」
轉過頭的時候,貓又教練的話音卡住了。
貓又教練:「……衛輔,你臉怎麼回事?」
「沒事啊?」對方頂著兩個大大的紅掌痕,一邊一個,呈對稱狀,表情還爽快明朗,「教練!您說!還是我現在把椅子給您拉過來。」
貓又教練:「……」
列夫終於忍不住了:「噗、」
剛冒了一個氣音,山本登時手忙腳亂地把他捂住:「憋住!憋住!」
列夫被山本捂著嘴一副謀殺後輩的姿勢拉走,一米九的大身高硬生生被壓成了一米六,跌跌撞撞地跟著山本去一遍憋了。
貓又教練看著列夫被山本拉走,又深深地看了夜久一眼。
對方的表情還是爽朗有神,只是細節處:搭在腿側的手,出乎本人意願地絞在一起,緊緊地攥著一點運動褲的褲線,攥的指節發白。
貓又教練看見了,但他什麼也沒說,只轉頭道:「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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