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怎麼了?」
「反正是練習賽,我有一個平傳很想練,給你看看我練了兩個月的鎮地·弧度球!
「鎮地·弧度球, 那是什麼?類似棒球的指叉球嗎?」
「完全不一樣!
「那是什麼?」
「總之你待會兒看見就知道了!」
星海很興奮地說,「我可是很努力地日夜不斷的練習,再練習噢!絕對勁爆你的眼球!」
這邊兩個旁若無人地聊天。
那邊,其他人已經很久沒再張口了。
仔細看去,他們猶如沉浸在某種顏色的背景板中,臉上飄著一股空白。孤爪研磨——同為面色空白的背景板之一,由於身處距離主攻手最近的二傳位置,近距離直面了這陽光開朗健全的雙方主將交往,得到了比其他人成倍的衝擊。
——原來。
還可以。
點單的。quot quot
孤爪研磨懷中抱著球, 低下頭,汗流浹背。
——這猶如健談開朗好說話的普通高中生一樣的土屋理察,雖說降低了交流難度,可是導致孤爪研磨賽前發動大腦構思的所有攻略話術全部作廢丟進垃圾桶,此時孤爪研磨正陷入原本猶如【原本以為玩了多周目可以通關的RPG在某周目突然扭轉遊戲邏輯的大汗淋漓】。
怎麼辦,可以逃嗎?可是他是二傳,全場誰都可以逃,只有他硬著頭皮得上。
孤爪研磨於三年級的第一個月,再一次痛恨起曾經於某日某時哄騙他'二傳很輕鬆的!'的幼馴染。
「才不會!你才小心觸網!」
這麼短短一段時間,獅心王和鷗台主將的交流已經進入到純粹的打鬧環節,兩人嘴上你來我往,臉上都掛著放學後邊打鬧邊回家的笑容。
「然後,孤爪,」獅心王臉上還帶笑,往他這看,「待會兒可以在中線傳後嗎?我給星海打個斜線球。」
「對對,然後我給你們打弧度球。」網對面的星海光來很自來熟地插話,「拜託啦音駒二傳。」
孤爪研磨:「……………………欸?」
「……………………問我?」
獅心王:「?」
星海光來:「?」
因為這麼一出,整個球場的視線都拋在孤爪研磨身上。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