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對話沒有影響到包括雙方二傳內的任何人。
後排專注在拉伸,前排幾個討論對策。
「他和日向翔陽打的太溫和了,我剛剛瞥了幾眼,沒有很抓人的戰略,都是穩紮穩打。」
晝神說,拿髮帶把卷卷頭髮紮起來。
「土屋理察,就算是那個獅心王也要講物理定律的,他第一次和不熟悉的副攻手組合當二傳,需要磨合。」
一開始還是好好的分析,結果越說越亢奮:「今天,就是今天了!戰勝獅心王的機會就在今天!諸位!勇敢!勇敢者先享受世界,比如隔壁C隊!」
「你怎麼知道土屋沒有和C隊比賽時和日向磨合。」
另一主攻手說,「別太鬆懈了。影山?」
影山凝望土屋的背影,又去望日向的表情:「他不緊張,說明土屋沒有和他說過多需要動腦的事情。」
晝神:「嗯?日向翔陽?」
影山:「嗯。」
晝神:「……」
晝神:「總之,是說土屋沒有過多干涉日向的排球暗號,你們兩個同隊的可以利用這點?
另一主攻手對此瘋狂鼓掌:「晝神你在你們學校一定國文滿分吧?」影山低頭按壓第二關節:「但是也只能偶爾從側面角度看看手勢,百分百靠這個一定成不了。」
「可是你看起來不緊張噢?」晝神打趣。
影山抬頭,然後點了點頭,「土屋現在沒有主攻手的實力,表情也很好看。」「好看、是什麼意思?」晝神不恥下問。
「就是他沒有感情波動的意思。」影山冷靜地說,「他剛剛和我說的話,關於沒有餘裕的問題,我其實發現這點了,土屋理察過去在國家和縣級實力的比賽中,當場有超常或負荷發揮的比賽,表情都很難看,他平常就算是這個性格,也沒那麼誇張,只能代表是一種高壓力的狀態。
「尤其是稻荷崎,」他說,「最難看的兩場是稻荷崎和白鳥澤。和井闥山反而比較好看,只是中午睡了一覺。」
晝神:「……....欸?看錄像就算了,選手的表情也要分析嗎……?」
「因為要打進全國大賽,」
影山凝視著他,
「春高,絕對,要打進全國大賽。」
晝神:「.....」你們宮城縣,都是怎麼打排球的,抱著生命覺悟打嗎???
日向緩緩落地的時候,才察覺發生了什麼。
周圍有一些安靜,這份不同以往的氣場甚至打動了賽事正熱的第一球場,讓他們不約而同地稍稍停下速度,往他們這邊看。
看了很久,第二球場都沒什麼聲響和反應,第一球場才有人不耐煩地抱怨了一句:「到底怎麼了啊?」
是到底怎麼了。
火燒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