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佐久早這一年更表現出絕對的壓迫力,出類拔萃的手腕柔軟度,讓他的話題度僅次於可以二傳/主攻手無縫銜接的關鍵發球員土屋理察。
這樣不平衡的戰力不符合教練組配隊的原則。
但是總教練以一己之力回絕了諸人。
「合宿,原本就是激發這些孩子們的可能,並未為了平衡。」
土屋和佐久早配合時,好像感到了當初及川徹告訴自己的'樂趣'。
因為土屋當時不是很服氣,從他後期回到主攻的選擇就知道,他是絕對的'得分主義者',雖然二傳也是得分,卻好像躲在攻擊手身後躲躲藏藏地等著攻手破局,而不親自對敵一樣。
及川徹告訴他:「只會蠻力進攻的主攻,啊,你是喜歡被對手玩弄的渣都不剩還給對手二傳數錢的類型啊。」
土屋:「……"
「我告訴你哦,場上可以攻擊的人,就算是後排,刨除掉自由人,也有四個哦,四個,加上你自己,那就是五人,這五人完全由你控制,球權的分配完全在你手裡,原本不自信的人因為你托出絕世好球而開始熱手,這種養成感,不是叫人心跳加速嗎?」
「哈.....」"——其實是想這麼說的。
但是前期輪迴的土屋還不是獅心王,他沒膽子在被牛若親自邀請的二傳手眼前撒野。但是現在好像有一點體會了。
因為是二傳,所以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身邊人身上,他們那種緊繃的狀態看的一清二楚。
甚至是佐久早,可能是自己曾經是親手打破他們連冠記錄的對手吧,佐久早在場上時,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注意,是一幅回絕交互的態度底色。之前見識過的柔軟手腕沒能在這種態度下發揮出來。
因此當自己巧妙地配球,讓佐久早的手感一點點回來,最後恢復到曾經井闥山v宮澤高的技術水平時,聽到裁判示意得分時,自己的心情同樣爽快。有一種使用的遊戲角色升到滿級,隨心所欲的調配的知覺。
「手感不錯。」就連佐久早本人,在連續三球高技術的壓角球後,眼角也輕鬆了些許,主動朝土屋低聲道:「下球繼續、」
「不要。」土屋用單指空轉排球,像籃球一樣,「傳給誰是我二傳的選擇,就算你想要,被對面防的嚴防死守也沒法把球給你。主攻手老老實實等著吧,我心情好了會托球的。」
他說完後毫不在意地走開,留下原地天崩地裂的一年級和表情隱隱僵硬的佐久早。
……獅心王回來了?——網對面如是在心裡猜想。
好像...回來了。
又好像沒有。
因為托球時,能感覺得出來那股完全為攻手追想,為主攻手的手腕考慮,儘量托出容易的夾角和高度。
那種一心為主攻手奉獻的心情,就連網對面的自由人都感受到了。可是下了場或者暫停休息,二傳手又一副不太想和你說話'/'別來找我對戰略'/'給你球就打,別管那麼多'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