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部訓練調動表。」北信介邊走邊解釋,「明天把表交到教務處,之後有比賽訓練和上課重合,可以請假。」
說到後面,北信介側頭朝土屋彎了下眼睫:「恭喜你加入二軍。」
「太厲害了。」尾白使勁拍著土屋的肩,一臉感慨嘴裡卻除了'太厲害了'什麼都說不出來,末了,他說:「當年就算是宮雙子也沒這麼能耐。」
土屋很受用這句話,眼睛亮晶晶的,裝萌新:「真的嗎?尾白前輩。」「兵庫歷史上都沒有這種選手!」尾白使勁夸,「你將來不會成為什麼很出名的排球手吧?到時候要記得我啊,我叫尾白阿蘭,打主攻手的,你將來要多多給我托球啊。」
「可是我比較想當主攻手。」
「二傳不是很棒嗎?」北信介側頭說了一句,「全場攻擊手都聽你命令,不聽命令的就沒資格接球。」
土屋被一種心靈洞悉的刺穿。
尾白哈哈的忍不住:「那是什麼?說法太奇怪了吧?」
北信介也像被逗笑:「不知道為什麼,隨口說的。」
土屋慢了半腳後,亮晶晶地跑上去:「那,前輩!」
「嗯,什麼?」
「你也會聽我的話嗎?」
「你當二傳的話,會吧,畢竟只有你有資格傳球。」
「我會努力練習的!」
「加油。」
「……」
蘋果警惕地瞪著土屋:[什麼情況,你的心跳怎麼加快了。]
土屋心臟砰砰跳,忍住不捏胸口的布料:[怎麼辦,對不起宮澤高,但是我已經開始期待全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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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初中是哪所?」
「祺中私立男子初中。」
「祺中?哦,是後來男女共校的那所。」
尾白想了一會兒,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北信介已經和土屋填到了下一欄,他的話因此抖動地停在了嘴角-祺中私立,那不是去年上榜日本私立昂貴前十的那所嗎,一學期學費夠尾白付三年俱樂部會費。
因為北信介看起來十分淡然,祺中的名號在他眼裡可能不如新入選的土屋理察一個月內用不用值日——最後是免了,尾白因此十分寂寞,回來煞有介事地和其他正選們提,卻得到了宮雙子兩個豪不意外的反應,尤其是黃毛那個,簡直目無法紀沒有長幼尊卑,開口就是反問:「能不能看點有用的,他是祺中,祺中有排球部?」
「他不是初學嗎?」宮治旁邊回。
宮侑很快:「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