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郭瀾以言簡意賅,人狠話不多,「被你傳染了而已。」
談嫿不禁:「?」這還能傳染?開什麼玩笑。
女人顯然不願意正經回答,談嫿從她那得不到什麼真實的結果,只好悻悻作罷。雖然談嫿閉嘴了,但郭瀾以卻是在想——得找個藉口把Omega趕回家。
看她回家了以後,自己是否還會有這些反應。
如果沒有,那就證明自己確實只是被Omega影響到。可如果有……郭瀾以眸光閃爍了兩下,而後視線定定地落在了談嫿的身上。
「你應該得回去準備了吧。」女人毫無徵兆地開口問了一句。
談嫿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應該是指自己認祖歸宗的事兒。按理來說,離宴會還有十來天的時間,自己不用著急,可既然郭瀾以都主動提醒自己了,那談嫿也只好點頭,「是。」
「姐姐你和我一起嗎。」她歪了歪頭,打胡亂說道:「你不在我害怕。」
「你知道的,我家裡的那些親戚一個個的全都凶神惡煞的,而我又沒有在寧家生活過,和她們關係不好。因此如今她們見我只是一個從貧民窟里走出來的女孩兒,想必更是對我嗤之以鼻,不把我放在眼裡。」
「寧希和父母雖然對我很好,但礙於情面,她們總歸不能和他們撕破臉皮……」
「所以你覺得我能震懾他們?」郭瀾以雙手環胸,抱著胳膊,意識到Omega的打算後差點被氣笑了,「你拿我當門神辟邪呢。」
談嫿聞言眨了幾下眼睛,「原本我沒有這個意思的,但姐姐你說的好像也不無道理。」
郭瀾以頓時皮笑肉不笑的,沒答應,但也沒直接拒絕,而是不緊不慢地問:「那你覺得,我應該以什麼身份隨你回家呢,嗯?」
身份?幹這種事情還需要借用身份嗎?
談嫿抬起頭,「你和我母親姐妹情深,難道就不能以和她聯絡感情的理由陪我回家嗎。」
郭瀾以聞言,只是深深地看了眼談嫿,隨後意味不明地開口,「那你可真是你媽媽的好孝兒。」竟敢把親媽的死對頭給請回家裡去做客。
被郭瀾以這麼一提醒,談嫿也後知後覺,想起來對方和寧夫人之間的恩怨。
不過……她有點兒疑惑,本想說兩句話,但想了想,她若真敢說,可能就要被郭瀾以當場給趕出家門了,便作罷。
這是個問題。
談嫿撓了撓下巴思考半天,最後也沒想出來什麼有效的法子,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壓根兒就沒用心想。
最後談嫿放棄了,自言自語道:「沒關係的。反正我自己一個人回寧家也不會死,頂多只是被人惡意欺負一下,被人惡意使使絆子而已,不是什麼大問題。」
郭瀾以:「……」
「反正現在我肚子裡的寶寶也穩定了,即便被人從樓梯上推下來,被人從岸邊推進水裡去,它也會好好地待在我的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