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明什麼?
說明商業養殖方向,由於種種原因,這個模式是並沒有被投資人認可的。
「你是在勸我不要試嗎?」
顧嬿白問了一聲。
「當然不是,」
沈成墨笑了笑,「我只是陳述事實,怎麼決策,需要你自己來衡量。」
顧嬿白拉長聲音哦了一聲。
「這要看你自己,」
沈成墨靜靜道,「嬿白,我一直認為,在這世界上,我們不要被任何外在的東西所阻撓,常態、規則諸如此類的東西,只能給我們做參考,唯一能決策的,是我們自己內心,對自己的認知。」
說著靜靜道,「沒有人比你自己更了解自己。」
顧嬿白看著他的眼睛笑了笑。
「笑什麼?」
沈成墨眯了眯眼。
「沒事,」
顧嬿白站起身,「我看看你肩上敷得怎麼樣了。」
說著,過來揭下了醫用膠帶,拆下了冰包。
冰包里的冰水是她灌注了不少靈華的,此時能看到,本來有些腫脹的地方,已經完全不顯了。
「感覺怎麼樣?」
顧嬿白伸出手指在邊上按了一下。
「沒事了,」
沈成墨活動了一下後,抬眼看向顧嬿白,「是真的沒事了。」
原本確實有點疼感的,但這時那點痛感已經完全消失。
拆下冰包後,離開了低溫的影響,他隱隱感受到了血脈間那絲絲縷縷活躍的氣息。
很舒服,快趕得上他每次吃完蜜餞的感受了。
「怎麼健身還會被砸到?」
顧嬿白多問了一句,實在是有點好奇。
「手滑了,一點小意外,」
沈成墨卻明顯不想多解釋,「不算什麼。」
顧嬿白也就沒再追問。
這時已經不早了,沈成墨也沒多磨蹭,又聊了兩句後便告辭出來了。
車子一啟動,沈成墨便給傅灼打去了電話。
「成墨?」
傅灼道,「有事?」
「你今天給嬿白髮了有關那養殖基地的資料?」
沈成墨淡淡道,「把你發她的文件包,也給我發一份,我看看。」
「行啊,」
傅灼興奮道,「難得你也看得上我們這點小生意。」
沒多久,他就把文件包發了過來。
沈成墨點開那文件包,果然在裡面找到了那個有色的視頻片子。
他反手把那個小片子又單獨給傅灼發了過去。
「臥槽,」
傅灼很快給他通了語音道,「成墨,英雄所見略同啊,你喜歡這個道道的?跟哥一樣啊——我跟你說,我這還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