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瀾在看到王禹陽的時候也愣住了,他真的很難想像,眼前這個就只剩一把骨頭的人是前段時間遇到的那個王禹陽。
這才過去了多久?
情況就變得這麼嚴重。
裴澤域上前一步仔仔細細的將王禹陽檢查了一下。
還沒檢查完裴澤域就先嘆了口氣。
沈瀾下意識看向裴澤域問道:「怎麼了,他是沒救了嗎?」
「倒也不能算是沒救了,就是有些棘手。」
若是時間早一些,他還能讓對方多活一段時間,現在的情況這麼嚴重,他即使把人救回來了,也沒有多久能活了。
聽到裴澤域說棘手,沈瀾的臉色也變了變:「那澤域你還打算接這個任務嗎?」
裴澤域正想著搖頭,忽然病房門口衝出來一對夫妻對著裴澤域嚎啕大哭:「救救我兒吧,求求你們了!」
裴澤域下意識的閃身躲開拒絕道:「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救了他也沒有幾年能活了,我沒有那個能力,你們找其他的人吧。」
那對夫妻轉而又看向了沈瀾。
沈瀾也連忙道:「我更解決不了。」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怎麼解決?
王母撲到了王禹陽的身上開始嚎啕大哭:「我的兒啊,你的命太苦了!」
王父看向裴澤域道:「大師,您盡力就行,結果如何我們都能承受的住,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
說著王父遞給了裴澤域一張卡。
裴澤域算是發現了,有錢人總愛給他遞卡。
不過裴澤域還是搖了搖頭,拒絕了:「我解決不了,二位還是另請高就吧。」
王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大師只有你能幫我兒了,就算我兒能多活一天我也高興。」
「這……」裴澤域看向沈瀾。
他是覺得接這個不太划算,剛才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對方就算被他救下來,也頂多能再活個三兩年的。
一百萬的價格不太划算。
正想著,吳哥的電話打了過來:「澤域,你現在是在王禹陽的病房當中嗎?」
「是啊,怎麼了吳哥?」裴澤域錯愕的問道。
「那他究竟還有沒有救?」吳哥連忙問道。
「能救就是有些棘手,而且久了也沒有多長時間能活了。」裴澤域後半句沒說,吳哥也能夠猜到。
裴澤域不太傾向於救。
「若是能救的話,請務必救醒他,我剛才得到消息柳延城和柳戴陽關係匪淺,他應該知道一部分的內情。」吳哥說道。
裴澤域心裡倒不是很意外。
柳延城,柳戴陽,都姓柳,並且裴澤域也能感覺到兩人的氣息有一些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