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叡指責:「你卑鄙小人!」
「就算你那些消息真的發給喬意瓷,不到一天你就會被我老婆刪好友。」
談叡克制住他的情緒,但還是不滿道:「謝違,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我老婆?」
跟誰炫耀呢。
謝違扯唇:「怕你忘了,我強調一下。」
談叡還打算說什麼,徐暮束就走過來,粗魯地捂住他的嘴:「行了行了,今天我生日,都給個面子。」
「……」談叡被謝違氣死了,一刻也待不住,起身坐到另一邊去了。
喬意瓷望著漠不關心的謝違,湊近他說:「你就不怕他打你啊?」
她認真的樣子看得謝違發笑,他把玩著她嫩蔥似的手指,謔笑開腔:「打我?他打得過我嗎?」
真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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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喬意瓷陪著於夢靈一起去洗手間,於夢靈忽然跟她感慨道:「謝違現在變化還真的挺大的。」
洗手池前,喬意瓷一邊洗手,一邊問:「什麼?」
「以前謝違可高冷了,也不愛搭理人,總是冷冰冰的,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好像笑得更多了。」
喬意瓷聯想到謝違在她面前的表現,紅唇微勾:「他比較悶騷。」
於夢靈忍不住笑,還是說:「我覺得是因為你啊。」
「你知不知道你當初離開他之後,謝違找了你很久,還託了很多朋友幫忙找,包括我和暮束。」
「暮束當時總是跟我說,謝違魔怔了,滿腦子都是把你找出來。我跟你講,那個時候他可太可怕了,臉上從來找不到笑容,即使是和暮束還有顧擇竟在一塊兒時,也板著一張臉。」
喬意瓷聽她說起那些事,洗手的動作不禁都放慢了,眉眼間浮出內疚。
「他那時候應該很恨我。」
於夢靈擦了擦手,「愛恨交織,才最深刻啊。」
其實他們都知道,喬意瓷之於謝違,是最深刻且難忘的存在。
他們後來又在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也都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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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謝違就發現喬意瓷有點魂不守舍的,一直望著窗外出神,側臉在變幻的光影中別有一番氛圍。
第八次透過後視鏡觀察她,謝違終於忍不住問:「在想什麼?」
喬意瓷不著痕跡地從胸腔中舒出一口氣,「在想離開你的時候。」
「你說什麼?」謝違一聽到她說離開他,頓時如臨大敵般,渾身都緊繃起來。
喬意瓷也很快意識到她的話有歧義,忙解釋說:「我不是說要離開你啊,我就是想起那個時候。」
「想那個時候做什麼?」
「因為今晚於夢靈跟我說你那段時間過得很不好。」
謝違反問:「你那時候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