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點事。當然，你說的都對，我確實有段時間存了好奇你什麼時候能看出來我人格融合的想法，你看，我也很卑劣，小孩子似的，拿這種事開玩笑，惹你生氣到現在。」
她順著江雨濃的頭髮。
江雨濃好似已經冷靜下來了，眼淚都沒有再掉，聽得認真且沉默。
「不過寶貝，不管我有多少理由，這麼大的事，我確實不該瞞你。我應該第一時間跟你說的。所以不管你有多氣，想怎麼懲罰我，我都接受。」
「對不起。」曲明淵站了起來，要跟江雨濃認真的道歉。
江雨濃把她拉住了。「哎，別跪呀，真是的，沒想過要怎麼罰你。」
曲明淵聽江雨濃平靜的語氣，好受了不少。
至少江雨濃聽得進她說的話了。
她今天也聽到了江雨濃的全部想法。
從今往後……她們都不需要窺視彼此的心聲了吧？
有什麼想法，完全可以告訴對方。
「那還生氣嗎？」曲明淵乾脆坐到了江雨濃腿上。
江雨濃撈住她的腰，掐了一把。「怎麼不氣呢？」
說著還咬了曲明淵一口。「還是很生氣。姐姐，我今天跟著我姨姨去酒吧不是因為別的。」
「我t發現我身邊的人都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不管是陳姐還是郁青鸞，包括岑沂，她們都知道你是曲明淵。就我不知道。」
江雨濃越想越氣，又揪著曲明淵的胳膊擰。
她後悔了。她現在想罰曲明淵了。
「我有種被你們一起騙的感覺。但我知道，她們沒有義務告訴我這件事。岑沂也還提醒過我。主要是你。」江雨濃鬆了手，眉心擰得像發腫。
「越想越討厭！」江雨濃的火真是燒的緩。
一個多星期了，現在想起來還能繼續氣。
「對不起。」曲明淵逮住她的手，往自己腰上拉。
江雨濃是想逃的。她害怕把曲明淵掐痛，掐狠了。
「都是你的，你想掐斷都行。」曲明淵顯然看出了江雨濃的意圖，挽留著。
「或者我脫了你來掐？想掐哪兒都行。」
曲明淵說著就要去脫衣服。
一個多星期沒有親密了。江雨濃看著若隱若現的腰線，耳根瞬間爆紅。
「停！」她緊急攔住曲明淵。
曲明淵的衣服撩了一半。
優美流暢的腰肢線條化成鉤子，扯著江雨濃的眼。
江雨濃眼皮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