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嚴嚴實實趴在落星舟的身上,腦子裡有關唐星洲的畫面一次次衝擊著他的視野。
肖銳猛地從木板子穿上坐起來,看清了眼前人不是唐星洲,而是落星舟,他側轉腰身,從木板子床頭抓起白襯衫,很快穿到了身上。
穿完白襯衫,緊接著就要穿黑色西裝褲,這時落星舟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見自己渾身上下只穿了條深藍色褲衩,而肖銳這會兒也坐在木板子床上,上身穿著件白襯衫,紐扣系得有些亂,第二課紐扣系在了最上面那個扣眼上。
更叫落星舟震驚的是,一直以來衣裝整齊,高冷得如同高嶺之花的肖銳,這會兒身上只穿了件白襯衫,下身那裡似乎都沒有穿,半塊布料都沒有。
「肖銳——」落星舟喊了肖銳一聲。
肖銳這會兒恰好在穿褲衩,麻利了上來,中央處依舊是高高聳起的,他不敢用正身面對落星舟,背對著他說,「你感冒還沒好,早點睡。」
「不是,肖銳你……」
「你的衣服是我脫的,剛剛你吃了感冒藥也沒起到什麼作用,我就用酒精給你擦身體,用來降溫的。」肖銳沉著聲音解釋道。
「不是,我是想……」
「晚了,我先回去了,你早點睡。」肖銳說完後,十分麻利的穿上黑色西裝褲,然後邁開大長腿往房間外面走出去。
眼瞧著他已經走出房間門口了,落星舟緊跟著也下了床,赤裸著雙腳走到客廳,看見肖銳在門口處換皮鞋,他喊了一聲,「這麼晚了,你還回去?」
聞聲,肖銳抬起深邃淡漠的眸子看著落星舟,見他光裸著腳丫子,關心道,「夜裡冷,你還感冒,別光著腳。」肖銳說著,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拖鞋,又來到落星舟的面前,叫他穿上。
落星舟穿上拖鞋,之後伸手撓了撓鬢角的頭髮,說,「剛剛我們……」
「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肖銳冷聲道。
「不是,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想說剛剛麻煩你給我擦身體了,回去的時候開車小心點。」落星舟送肖銳到門口。
肖銳叫他回去早些休息,要是明天還沒好的話,打電話告訴他,然後明天帶他去醫院檢查。
「嗯,我會的。」落星舟勾起嘴角說。
瞅見落星舟勾起好看的嘴角,肖銳的腦海里突然又出現以往唐星洲在他面前勾起嘴角笑的時候了。
肖銳離開後,落星舟回到房間裡,瞅見木板子床上放了一床的衣服,他簡單收拾了下,然後又麻溜的躺進暖和的被窩裡。
剛合上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真是活得沒心沒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