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躺在一個人懷中麼……
她低頭嗅嗅這個人的味道,昏昏沉沉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可以,這個可以,也等於她在一大份美食中醒了過來。
她的夢果然不會令她失望。
能有這般令她魂牽夢縈味道的人只有——
「暝暝?」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相較於今日陸懸抱她,他的動作更加放肆了,將她整個人都籠在了他的懷裡。
「荒唐。」
「成何體統!」
暝暝想起今日這位無涯君對他們兩人的評價,便掙扎著想要從他懷中退出去。
不是荒唐嗎?
不是要罰她五天禁閉嗎?
現在你自己做這些事算什麼?
沒想到暝暝一掙扎,陸危的手臂力道大了好幾分,幾乎是將她箍在了懷中,反倒是暝暝自己,面朝著他又靠了回去。
暝暝的鼻尖險些碰到他鼻樑上的那顆痣,她努力向後仰著身子,讓自己距離陸危遠一些。
再靠近點,她就要控制不住了。
陸危與暝暝在荒夜原那麼多年,陸危做的唯一逾矩的事情就是摸了摸她的尾巴——這還是暝暝讓他摸的。
今日見到陸懸與暝暝如此,他才發現原來竟然可以……可以如此——如此荒唐。
山洞朦朧的光下,陸危的薄唇顫抖著,暝暝的氣息如此近,她的呼吸平靜又冰冷,碎發落在他的肩上……
倏然,暝暝見到他的臉逐漸紅了起來,與此同時他身上那股勾纏著她食慾的氣息愈發濃烈。
就像——就像是在火中炙烤的食物與火焰相纏,於高溫中一點一點發生變化,直至變成它最美味的樣子。
他越來越好吃了,暝暝整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如此想道。
「陸危……」她輕聲喚他。
她的聲音是極輕極軟的,或許是食物在誘惑著她,讓她的話語都變得小心翼翼。
聽到這聲極軟的呼喚,暝暝通過他們相抵的胸口能感覺到他的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
「嗯?」陸危的嗓音沙啞萬分,他的手死死扣在暝暝的後腰上,指腹猶豫著要不要冒昧地去……去碰一碰她。
人怎麼能如此呢?暝暝在她頸間嗅著他身上的芬芳味道,她就只是喚了他一聲,他怎麼就更好吃了?
這個人,究竟能好吃到地步?
暝暝被他抱得太緊,於是她在他的懷裡動了動身子,無涯君按在她腰上的手正好往下移了些許。
暝暝看見他的耳朵紅得都要滴血了,她咽了下口水,他對她簡直有種極致的誘惑。
但是,更令暝暝感興趣的是他似乎還在變得更加美味,他的極限在哪裡?能突破她忍耐的上限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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