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碗有時候真的很不理解,為什麼一樣在太陽底下曬著做農活,偏他們一個個那臉頰都曬得跟猴子屁股一樣,又粗糙又紅,偏這郭巧巧的仍舊是白白水嫩,很不理解。
要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那大家吃的喝的還是一樣的呢!
所以最終也不得不承認,老天爺果然是給個別的人優待,就比如郭巧巧。
當下聽了她這話,看著她在這玉米地里仍舊顯得傾城角色的小臉,連帶著這一片玉米地,似都高貴了許多。顧小碗也點著頭:「也好。」只不過到底是有些惋惜了,她這般的美貌,又不是她的錯,卻要躲躲藏藏同那見不得光的一眼。
但郭巧巧有些擔心,「我們若是都留下來,家裡的田產怕是不夠的,那時候可是要另外開荒?」
顧小碗搖著頭,「你倒是多想了,咱也不說別家了,就是咱們家這一大家子出去,也不知能回來幾個,各家各戶何嘗又不一樣?所以他們歸來後,那閒置著的田地多的是,只不過那些個肥沃的,咱留不住罷了。但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什麼地養什麼種子,那也是有說法的,咱的紅薯如今種在人人都嫌棄的沙地里,不就漲勢比田壩里的肥土要好要甜嗎?」
因此這些田地的肥沃對於顧小碗來說,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到時候對症下藥便是。
郭巧巧得了她這話,放心了許多。又開始盼望起自家男人早些回來,能不能帶好消息,她是不敢多想的,如今人能安全回來,就十分放心了。
自打蘇玉春走後這些天里,前幾天還好,可是後來她就日日做夢,夢裡一會兒見著女兒倒在水窪里,一會兒又看到自家男人靠在樹底下渾身是血。
她與顧四廂那頭說了,顧四廂只勸慰著說夢都是反的,又說她大抵是過於擔心憂慮,生出了心疾來。
到底是如何,郭巧巧不知曉,當下反正希望蘇玉春能早些回來,可謂是撥著手指過日子。
而這當下商議好了要自己蓋新房子,那舊宅地自然是要去收拾的。
到底幾年沒人住了,更何況是祖奶奶那邊呢!各類枯枝腐葉殘垣斷壁自不必說,商議好的第二日,便暫時歇下了地里的活兒,大家開始清理宅地基出來。
也是萬幸有元寶,那些個廢土殘渣的,叫它給馱到那低洼處,反而將原本坑窪的地面填得平整了許多。
就連帶著去河邊的路,也叫元寶馱了許多渣土去填上,這樣一來,又從河邊馱著些鵝卵石回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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