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曉和岑清澤都不失望，他們都覺得女孩子好。
「這樣啊。」何春芸道，「你們想過給她生一個弟弟嗎？」
「沒有。」徐曉曉搖頭，「有她就夠啦，我們想要給她最好的。」
徐曉曉要寵著自己的女兒，讓女兒過得幸福一點。她不想把女兒送到別人家裡去，也不想讓女兒覺得是她是女孩，父母就非得生第二胎。
「正好碰上計劃生育，如果沒有碰上，或許會生二胎。」徐曉曉道。
「你們夫妻都比較開明，姑姑他們也是。」何春芸道，「你真要生了一個女兒，你堂嫂他們就又有理由瞧不起你了。」
「無所謂。」徐曉曉道，「我又不是為他們生孩子。過我們自己的生活，甭管他們怎麼想的。他們脾氣不好，我還不讓我女兒跟他們接觸呢。」
「好想法。」何春芸點頭，「文學班開課了，你這一次有去嗎？我聽說有學生要你去上一堂課。」
「沒有去。」徐曉曉道，「主任他們沒有逼著我過去，這一次的文學班，公示出去的老師名單裡面就沒有我。」
「那些人在報紙上罵得很激烈。」何春芸也有看到那些報紙，「有的學生知道你在我們學校，就想著你上課。指不定是把你當猴一樣看，看看你對這一場罵戰持有什麼樣的態度，可能還問你一些刺激性的問題。」
「是，所以我沒有去。」徐曉曉道，「我們不能低估人性，不能保證那些人都沒有別的想法。如果我沒有懷著身孕，我也可能拒絕，這是我的權利。除非一開始安排我去了，我可能就不臨時撤退，那不是撤退，是退縮。」
「對，別答應。」何春芸道。
「主任他們沒有說啊，我也不用拒絕。」徐曉曉輕笑。
「他們還是很惜才的。」何春芸道。
「嗯，他們經歷過了很多事情，也更願意庇護一下我們這些人。」徐曉曉道。
有的人是他們經歷了很多不公平的事情，他們也不願意讓別人得到公平，他們在那些事情之中逐漸扭曲。有的人是他們自己經歷了不公平的事情，他們就想著讓別人不要再遭遇他們以前遭遇過的事情。
徐曉曉很慶幸，遇上了那些願意庇護他們的老師。
期中考試，老師要讓學生拿著試捲去找家長簽字，徐美嬌不願意去找她爸，也不願意找表姨後媽。實在是拖不下去了，徐美嬌這才去找柳月雲。
「乾媽，你幫我簽個字，你不簽字，我去找我爸，他指不定要打我的。」徐美嬌道，試卷上畫著大紅色叉叉，好多個叉叉，十幾分的分數。
第144章 夭折
「這是你的試卷？」柳月雲看到上面的分數，她都覺得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