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岑彥陽回到家裡,杜月娘在房間裡說了潘佳彤的舉動,還覺得潘佳彤不好。
「她這不是打我們的臉嗎?」杜月娘道。
「她不是打我們的臉,她這是識大體!」岑彥陽道。
「兩邊都鬧崩了,二房那麼不給我們臉面,你們還對他們這般好?」杜月娘不明白。
「是你跟他們鬧崩了。」岑彥陽道。
「又不只是我,還有媽……」
「媽都是老一輩了。」岑彥陽道,「她跟二伯母之間,那是妯娌之間的矛盾。你呢,你非得去折騰隔房的妯娌,安的什麼心?」
「彥陽,你怎麼這麼說我?」杜月娘道。
「你自己做的那些糟心的事情,還不准人說嗎?」岑彥陽道,「我不說,你非得在我的面前說起那些事情,你不是讓我多知道那些事情嗎?」
「不是的。」杜月娘道。
「不是,是什麼?」岑彥陽道,「別人都不說那些話,你去說。還總是沒有說在點子上,你就是為了你的私心。」
「彥陽,你是不是也覺得弟妹比我好很多?」杜月娘的心在顫抖。
「對!」岑彥陽點頭,是,他就是那麼覺得的。
潘佳彤比杜月娘好很多,潘佳彤還懂得要去跟二房的人修復關係,人家還能做得那麼好。而杜月娘呢,杜月娘就不能把事情做好一點,她總是給他招惹麻煩事情。
岑彥陽都後悔娶杜月娘了,他都沒有在部隊繼續待著,沒有去公安局,他娶杜月娘幹嘛呢?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曾經,他岑彥陽娶杜月娘是為了他的前途啊,結果呢,他的前途被杜月娘毀了。
特別是當岑彥陽看著他弟弟發展得那麼順遂的時候,他心裡的火氣就更大。他弟弟在相關方面是很有天賦很有能力,可是自己在這一方面一點都不比弟弟弱,岑彥陽相信自己一定能比弟弟做得更好。
可這又怎麼樣?
岑彥陽現在沒有待在公安局,他就是一個生意人,一個仰仗他人鼻息的生意人。
別人都說岑彥陽靠著大房的人過活,岑彥陽不是不想自己去搗鼓生意,但是他不是那一塊料,他自己搗鼓的項目還有賠錢的。反倒是岑家大房給岑彥陽安排安排的項目都是賺錢的。
這讓岑彥陽怎麼說,他不能放棄大房那些人給他的項目,他就得接受那些項目。
「你別總是這麼神經兮兮的。」岑彥陽道,「弟妹去找徐曉曉,跟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