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的身體在顫抖,滾燙的淚水砸在謝時眠的手背上。
周圍的人奇怪地看著莫名其妙抱在一起的小情侶。
侍從官:「皇宮不可久留,這……」
柯容戒備地看著侍從官。
後者:「我是宋大人安排的,和陛下身邊的人不一樣。」
「哦對,現在不能叫陛下了,應該叫……先皇。」
柯容:「那下一任陛下是誰。」
後者:「我不敢說,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卑微的打工人而已。」
謝時眠的衣襟被貓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直到回家後,花芝一直都抽抽涕涕。
管家迎來:「小姐,您該吃藥了。」
謝時眠本能拒絕苦澀的藥液,猶豫片刻想要拖延過去。
管家對外界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只以為公爵夫婦是在出差,也不知道陛下剛剛涼透了。
一半是病死的,另外一半是被謝時眠給氣死的。
管家看到花芝哭唧唧地在旁邊擦眼淚,下意識道,
「小姐快把藥喝了,藥裡面加了東西。」
謝時眠:「什麼?」
她對下毒神經過敏,看藥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管家道:「治療隱疾的。」
謝時眠:????
花芝突然抬頭。
管家天真的以為花芝哭唧唧是兩人標記不和諧,自作主張道,
「真的很管用,小姐喝了就知道了。」
謝時眠心想有你是我的福氣啊。
她後退兩步,好像看一眼藥就晦氣。
花芝造謠一張嘴,她闢謠跑斷腿。
謝時眠目睹了花芝流傳她隱疾的謠言的全過程,頭更疼了。
「哎,小姐別走啊,要趁熱喝。」
花芝拿過藥碗,「我來吧。」
臥室里。
謝時眠望著窗外愣愣出神,手裡捧著一本詩集。
「眠眠,喝了吧。」
「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
謝時眠去了皇宮一趟,本就脆弱的身子更加破碎了,一陣咳嗽好像能把五臟六腑都給咳出來。
她慢慢翻動著手上的詩集,目光轉移到那黑黝黝的藥水裡。
不像是好喝的樣子。
更像是女巫熬煮的魔藥。
謝時眠嘆了一口氣,「不想喝拿走吧。」
花芝用勺子攪動藥水,以不容置疑的力道送進謝時眠嘴裡。
「唔……」
Alpha吃痛得被撬開唇舌。
堅硬的勺子從牙齒縫裡穿過,直接抵在了謝時眠的舌頭上。
她喉嚨不自然滾動,把苦澀的藥水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