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瞪大眼睛,愣住了。
這是什麼惡霸。
因為喝的急,遲瑜的嘴角還有幾滴要落不落的水珠。
顧鳶二話不說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唇瓣輕輕舔砥將水珠含進口中,似乎是尋到了甜味,顧鳶繼續往裡探。
遲瑜發懵的大腦終於回了幾分神智,伸手去推身前的人,顧鳶蹙眉,不滿地用力將他一推。
嘭——
遲瑜摔倒在沙發上,顧鳶也跟著摔了下來。
……
顧鳶睜開眼睛就看到滿眼的綠,再往下是玻璃窗,桌子。
顧鳶閉上眼睛仔細回想之前在幹什麼。
遲瑜叫她來清吧,然後遲瑜調了酒,她喝了,……,就、醉了嗎?
「醒了。」
頭頂突然響起一道聲音,顧鳶嚇得坐了起來。
「我怎麼睡著了?」
顧鳶揉了揉頭髮,發現有一段記憶是空白的。
遲瑜目光深深地看著她,「真想不起來了?」
顧鳶抿了抿唇,試探著問:「我就喝了一口,就醉了?」
遲瑜點頭,「嗯,你喝醉了。」
「這麼點就醉?」顧鳶還是不太相信,「我的酒量這麼差嗎?」
遲瑜輕嗤一聲,結果牽動唇角的傷口疼的蹙眉。
顧鳶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嘴角的傷,「你這是、怎麼弄的?」
遲瑜揚眉,散漫說道:「我咬的。」
顧鳶鬆了口氣。
「你覺得可能嗎?」說完,他抬手按了按被咬破的地方。
顧鳶:「……難不成是我?」
「不然?」
遲瑜俯身靠近,顧鳶往後挪,直到顧鳶後背抵著窗戶,遲瑜才停了下來,「要不你再仔細看看,萬一就想起來了。」
顧鳶還是覺得不可能,遲瑜似乎看出了她心底的想法,拿著手機在手裡揚了揚,「如果實在想不起來的話,可以看一下這段監控。」
顧鳶抬頭,攝像頭直直地對著這裡。
「其實不用。」
顧鳶說完伸手去推他,結果對方紋絲未動。
遲瑜垂著眼,嗓音淡淡,「我覺得你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
「怎麼可能!」
顧鳶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了,「我只是喝醉了。」
遲瑜垂眸看著她不語。
好在言酥的電話及時解救了顧鳶。
「你去哪裡了,徐百川說借到了車,我們這會兒過去時間剛好。」
顧鳶瞄了眼遲瑜,「我馬上回來。」